下午的时候,荀博就又回到了老毕附近,想着趁没人注意的时候,开门进去再找找,他昨天虽然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但是真到眼巴前儿了,他还是有点犯怵的,所以,就打算白天过来看看。
结果,还真让他知道了点东西。
“哎,我昨天晚上睡的床,今天早上起来听说老毕那院子闹鬼了?”
“瞎说,哪有什么鬼,你这是封建迷,”陈婆婆正好路过,听到了,就停了下来,她作为昨天晚上出来的当事人之一,自然是有话语权的。
“哎哟,他陈婶子啊,你看我,这是睡迷糊了,还没清醒呢,说错话了,多担待。”那人住在这条巷子的最里面,跟老毕家隔着三个院子呢,昨天晚上那人的喊声,他们家里也听到了,不过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就没人出来看,所以,今天早上才来跟巷子前边的这几户人家八怪一下。
“哼,我看也是,以后可得睡醒了再出来。”
“哎,我记住了,他陈婶子了,听说昨天晚上你跟着去了老毕家,怎么样,说说呗,啥情况啊。”这人的八卦之心还是很强的。
“嗯,就是啊,我也没出来,说说呗,既然不是鬼,说说也无妨嘛。”有人跟着附和。
“成,那就跟你说一下,省得到处乱打听,啥样的话都有。”陈婆婆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毕竟这种事情越是不说清楚,越是传的乱七八糟的。
“来,来,来,陈嫂子,我这里有小板凳,您坐下,”有人让出了中间的位置,其他人迅速围了上来。
“昨天我出来的时候,只来的及看清那人的背影,嗷嗷的,就边喊边跑出去了,那姿势,看着有点瘸腿。”
“后来,我们一帮子人就去了老毕家,院门是开着的,里面也有人,是老毕之前的一些朋友,过来收拾些东西,不是快周年了嘛,想着给那啥了。”陈婆婆说了,大家都懂,虽然明面上,大家都说会遵守规定,但是私底下,对待白事儿,大家难免还是老一套,不过,都很默契,谁也不去揭发。
“也是,说着说着这都一年了啊,唉,可怜了老毕家的老太太了,多好一人呀。”
“可不是,当初我孙子发高烧,还是多亏了,胡大夫给的药呢,”
几个人有些唏嘘,虽然出于自保的心态,当初毕家出事儿的时候,他们谁也没敢上前,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愧疚的。
但是,这愧疚也就流于表面了,该算计毕盛辉的时候,谁也没松手。
“行了,别说些有的没的了,陈嫂子你继续说啊。”
“也没啥了,就是人家几个人在院子里收拾东西,听到有贼进院子了,就吓唬了一下,这小贼自己就跑了。”
“啊?就这啊?”几个人都有些失望,本来以为多精彩的事情呢,结果就这?
“这人是谁呀?”当然,还是有人关注点不一样的。
“都说了是老毕的朋友,就是之前帮着阿辉转学的那位,”陈婆婆把老彭给抬了出来,还重点说了一下昨天晚上何老二的表现。
“那看来是个领导了。”
“退休了吧,”
“那又怎么样,总归人家还是有路子不是。”
“对的,你看,这老毕生前还是有些好朋友了,这出事儿了,孩子还是有人照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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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嘛,老毕这人其实挺好的,就是太直了些,”
几人叽叽喳喳的,又说起了别的,陈婆婆见状也就离开了。
不过,不远处一直听着的荀博,脸色可可好看了,一会儿黑,一会儿白的,差点没给自己整岔劈了。
“娘的,老子就说嘛,哪有什么鬼,张敬之这老东西,你给我等着,还有老彭,老子看你的日子是过的太悠闲了,”荀博想想都觉得来气,本来计划的好好的,结果被半路跑出来的这几个人给搞砸了,“不成,我得先跟老高商量一下,这张敬之和老彭不对劲儿,难道他们知道些什么?”
毕家,荀博今天就不打算去了,他一直在回忆昨天晚上他说过的话,看有没有说些暴露身份的话,仔细回想了一遍,除了提到了老高两个字,就没有别的了,不过,这倒是没啥,毕竟这年头,叫老高的人多了去了,根本想不到他们身上。
也幸好,昨天晚上手电筒出了毛病,不然自己也该暴露了,看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从巷子里离开,荀博先找了个公共电话给高祥去了电话,约对方下午去上次说过的地方见面。
高祥接到电话之后,心里就开始犯嘀咕,这荀博难道是发现了什么?想到这里,他也坐不住了,找了个理由,说是要去医院,就出门去了。
等高祥到那片废墟的时候,荀博已经等了好久了,他旁边的野草,都拔了一圈了。
“说吧,什么事儿啊,这么着急忙慌的把我喊过来,难不成你找到入口了?”
“不是,没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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