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全国各地开了多家诊所,少一家其实也没什么,可被这些狗皮膏药盯上,麻烦很多。
“要不是他们动不动的就喊打喊杀,我真想去和他们理论理论,什么事都要管,不正经的生意要管,正经的生意也要管,真是吃多了闲的!”老人提起就是一脸嫌恶。
他又问:“让你查的青城山覆灭的事怎么样了?”
黑衣男局促的动了动,回道:“师傅,还没查出来,只是听说青城山得罪了人,被人一举给灭了满门。”
“继续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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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小琼离开方俊家里,回了自己的出租房,她浑浑噩噩地回想自己和方俊的过往,双眼有些酸涩,她用力眨了眨,身子后仰,躺在了她一米的小床上,心中好像压着块石头,沉甸甸的,让她喘不过气来。
就在此时,电话铃声响起,常小琼看了一眼,咬了咬唇,不想接,可刺耳的铃声久不停歇,就像是她的催命符一样。
“妈······”
“你个死妮子,怎么现在才接电话?!”
“我······”
“我告诉你,你弟弟身体弱,要喝进口奶粉,你快打钱!”
“妈,我现在没存下钱······”
“我不管,那不是我的事,你要是敢不给,我就到你学校去闹!”
“······”
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嘟嘟声,常小琼苦笑了下。
本来家里人是不让她上学的,想让她待在家里帮忙照顾弟弟,她好说歹说,用不要学费生活费,再加每个月给他们三千块钱的要求,才让他们同意。
离开家的时候,她身上只有自己偷偷攒的三百块钱,说实话,仅够她从老家到京城的路费。
她没什么赚钱的能力,刚开始只能做苦工,服务员、搬运工,哪里要人她就去哪里,也是遇到的老板好心,经常给她预支薪水,才让她度过了最难的那段时间。
到后来,学的多了,也有人介绍她去酒吧,高级餐厅打工,这些地方虽然要求多,但工资很高,她犹记得第一次拿六千块钱工资的时候,兴奋地跳了起来。
可能是后来她给家里打钱的时候,父母见她很容易就拿出来,就再不满足三千块钱了,而是一次又一次的加码。
这个月是第几次要钱了,四次?还是五次?
常小琼愣愣地想着,眼神空洞茫然,像是没有灵魂的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