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喜君一边跟着阿娘一边捂着嘴笑,“阿娘你慢些,我保证祖母一点儿事儿也没有。”
柴夫人皱眉的扭头看了一眼女儿,“你又不是没在场,你祖父下多重的手你没见着吗?”
她当然见着了,可是她也看到祖母给祖父使眼色,那老两口分明就是在演苦肉计套路她那傻哥哥呢。
见阿娘有些恼了,知道她是真的担心祖母,文喜君也不多言,乖乖跟着她去到祖母的院儿里。
“婆母,阿娘,您没事吧。”
还没进门,柴夫人就叫开了,迈进门槛,第一眼见到的不是婆母,而是公公正给婆母递茶。
“你囔什么,大清早的,人送走啦?”
柴夫人回头看了一眼自家女儿,莫不是适才她说的话都是真的?自家这老婆婆和老公公真的演了一场戏套路凯哥儿?
“送走啦,阿娘,您的伤?”
胡老夫人瞪了她一眼,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怎么还沉不住气,“我好好的,哪儿来的伤?”
还真是老两口合起伙来算计自家儿子的,柴夫人有些无语。
文喜君又没忍住掩嘴浅笑,胡老夫人道:“你这丫头,是不是都看见啦?”
“是。”
倒是老实,胡老夫人心想。
文喜君又说,“可就算把哥哥诓进考场,他这段时日一个字都没看进去,能考得出来好成绩吗?”
柴夫人闻声,忍不住叹了口气,目光落到老公公头上,“是啊,父亲,凯哥儿虽然在外头被人说成是今年的状元人选,可这都是旁人胡诌的,他有几斤几两重旁人不清楚,咱们自家人还不清楚吗?媳妇原想着他只要榜上有名就可以了,媳妇不在乎他得多少名。可被公主殿下一吓唬,他连看书的兴趣都没了,哪里还能考中?”
这番话说得屋里众人都沉默了,好一会儿文相才道,“那就让他进贡院去体会体会考场是什么样子吧,总会有收获,三年之后再入期盼他能有个好的前程。”
家里人正为文凯忧心冲冲的时候,他因为到得晚,马车排在了最后面,下车要走好一截才到贡院。
文凯骂骂咧咧的下了车,“小爷我这几日半个字都没看,也不知老爷子非让我到贡院来干什么?参观吗?”
“公子爷,您到贡院自然是来考试吧,考中进士好为相府脸上增光啊?”
随从小厮附和。
“我说了,我这
几天就没碰过书,考什么考?还在进去一呆就是三日,还不得把小爷我给憋死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