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赛彪的震愕,青筝表情很随意,甚至带着几分笑意开口,“怎么,这才几日不见,恩公就不认识了?难为我还向你投怀送抱,你竟把我忘了?”
赛彪缓过神来,听着耳边马儿痛苦的嘶鸣,手下人也捂着不适的地方警惕的看着青筝,“你他娘的到底是谁?夕落在哪儿?你现在要是把夕落交出来,我就大发慈悲放过你,否则爷就将你和夕落一起抓回去,让你们被千人乘万人骑。”
“你的人和马什么下场你没见着吗?还敢对本姑娘大放厥词。”
“什么厥词?我赛彪什么时候放过空话?”边说边把腰间的配刀抽出鞘,他身边的手下也跟着做。
青筝丝毫不惧,甚至微微仰头,脸上露出几分挑衅的表情,“有本事你就来试试,好叫本姑娘教教你,你说的话就是空话。”
“弟兄们,给我上。”
赛彪一句话,招手让手下们全都朝青筝围过去,他自己则先站在旁边观战。毕竟不知道青筝的实力如何,又想到她能用石头把石击倒在地,想来功夫不低,他得让这些手下先去探探虚实,自己才好再下死手。
真有本事的打手都留在新月楼看场
子了,今日像这样留在城门口查找人的用不着什么打架能力。所以,赛彪招集的这帮人,没几下就被青筝给收拾明白了。
他看着青筝上飞下扫,下手招招狠辣,没留一个活口,不由得慌从心起。
“你在新月楼装得不错,骗得我们好惨。”
“不装得好些,怎么骗得到你们这些逼良为娼的豺狼?”青筝一脚将脚边的打手踩断气,目光凌凌的盯着赛彪,徒然脸上的俏笑嫣然散去,升上的尽是杀气,“赛彪,你走不了了。”
赛彪没想到青筝会这么厉害,在评估了自己的水平后,决定逃为上策。幸好跑到最后的两马匹没有倒地,那便是他逃跑的机会。
瞧着赛彪的视线往旁边扫了一肯,青筝似乎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果然赛彪立即往后撤跑,青筝立即足尖点地,瞬间飞身拦在赛彪跟前,二人打了起来。赛彪还是有些真本事的,与青筝过了二十几招后才招架不住,被青筝一脚踹在地上。
看着他捂着胸口,一口老血从嘴里喷出来,青筝问道:“夕落姑娘有个问题待解,那就是是谁把她送到新月楼的?你是新月楼的二掌事,不可能不知道吗
?”
风笛不知道,青筝也就抱着一线希望以为赛彪知道。
“你要是老实交待,我或许能留你一副全尸。”
“横竖都要死,我为何要告诉你?”赛彪并不确定夕落是怎么到新月楼的,他知道有夕落这么个人的时候人已经在崔阿蛮手里了,崔阿蛮极少离开新月楼,所以他当时猜测夕落应该是大掌事给带过来的。
风笛之所以不知情,是因为他对谁到新月楼,怎么到的新月楼没兴趣,他的兴趣只有崔五娘。
“别着急拒绝,好好想清楚,说了,我就给你留具全尸,要是不说,我就杀了你,把你捆了栓在脖子上,让马把你送回新犁城去,到时候让全城的人都看看你被马拖得血肉模糊,肝肠乱窜的样子。”
他以为女人之中就崔五娘是个狠角色,说起对付人,不论男女都不会有半点儿怜悯。看来是他见识浅薄了,眼前人与崔五娘相较,简直就是大巫见小巫。
赛彪的心思飞快的活络着,他缓缓站起身,讥诮的看着青筝,“想从爷我嘴里得到消息,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