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南文渊说如此颓丧的话,南姑母很不高兴,“我可不愿意听你说这些话,你这样说岂不是要我的命吗?”
南文渊不敢再这样说下去了,反而问起了南姑母,“未曾接到大姐姐要回来的消息,怎么就突然回来了?”
说到这个,她也觉得很奇怪,先前婆母的娘家娶亲,她走不了,让自己这个做儿媳的走一趟,正巧是在林州,离南家坝并不远。她正想要借着此机会回来看一趟的时候,就接到了世子爷的信,让她回南府看看。
她很奇怪世子爷干嘛要让她回南府,还特意派人跟她提起回南府,她担心是不是南府出了事,就决定早些起程。路上又遇到了从京城回来的南越,便一起回来了。
在向南文渊提及此事时,她略过了世子爷去信让她回来看看的事,只说林州离家近,她想回来看看。
在祠堂见到南诗的灵位时,她又想到世子爷让她回来,莫不是因为这件事?
可这是南家的事,与世子爷有什么关系?
他这样关心毫无道理不是吗?
一时想不通,南姑母也先放下。
“这一两年也就越哥给我些家里的消息,越哥儿是个好孩子,课业也好,我看来年考个进士应该是没问题的。”
南姑母兴冲冲的提到南越,然后就见南笙回来了,身后跟着个小胖墩。要不是那小胖墩脸上还有几分熟悉的模样,南姑母根本想不到这就是才哥儿。
“我的天爷哦,这是才哥儿?”
南才朝南姑母作了一揖,“见过姑母。”
“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南姑母起身难以置信的走过去,“早前我就听越哥儿说许姨娘待你还不错,你怎么……。”
接下来的话越姑母说不下去了,都是在后宅混的,才哥儿为何会变成这样,她惊诧过后便也知道了原因。“那个贱婢,竟敢捧杀才哥儿,看我不好好收拾她。”
眼看南姑母气不过要去找许姨娘,南笙一把将她拽住,“姑母别急,姑母你听我说。”
“她都把才哥儿害得这样了,你还不让我去找那贱人算账?”
南姑母有些激动,眼看南笙劝不住,南文渊开口了,“大姐姐息怒,笙姐儿,快把你姑母扶过来坐下,咳咳……。”
见南文渊咳嗽起来,南姑母不敢再离开,连忙回到床前,一脸焦急又担忧的看着他,“好好好,我不去,你别激动了。不是说你已经把许姨娘手里的管家权给收回来吗?怎么我说要去收拾她你还激动起来了?我可以记得你一直不待见她的,总不会现在改主意了吧。”
“长姐你胡说什么呢?”
南文渊无奈的眨了眨眼,把话题从许姨娘身上移开,“才哥儿变成这样我也有责任,这些年要不是我自暴自弃,也不会让许姨娘找到机会在家里横行霸道那么些年。不过长姐你放心,才哥儿虽然已经迟了上学的年纪,但这孩子决定入伍,我已经拜托了朋友找机会让他进军营去历练,将来还是会有前程的。”
听见南文渊这样一解释,南姑母心里总算是有受了些,“也好,他现在年纪还小,总会有机会的。”
宠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