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又为什么洞察得如此清楚?
“苏……二皇子殿下。”在意识到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近的时候,南笙往后退了一步。
“你还是可以叫我‘苏大牛’,我母后姓苏。”
当今的皇后娘娘,那可是个传奇的人
物,小时候她就听不少人提起她,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认识她儿子,并且还对她儿子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南笙的脸开始发烫了。
“我要走了。”
她往前走,宣瀚退一步拦住她的去路,问,“你可知道那方玉溪血砚背后有什么意思?”
南笙看着宣瀚,眼里全是疑惑,“那是我阿爹的宝贝,我不是已经给你了吗?”
宣瀚摇了摇头,“头一回你父亲问我救了你们姐妹回南家坝时,他怀疑我的用心,问我有什么目的。在我否了之后,他又问我要什么东西做为回报?我什么也不缺,只是看到他书案上摆的这方玉溪血砚觉得有意思,当即就说了。可是你父亲拒绝了,理由是这东西是你阿爹留给你做嫁妆的东西。”
什么?
什么?
南笙不可置信地渐渐瞪大了双眼,那方砚台是出发前父亲给她的,而她到底把东西送进了宣瀚手里。她慌得连忙摇手,“不,不,我给你砚台没有别的意思,你要是嫌弃可以把砚台还给我,我拿别的东西当谢礼送你。”
“自古哪儿有送出手的东西再往回要的?”宣瀚目不转睛的看着南笙,“你既知
道了那方砚台的用意,就该知道我的心意。”
他的心意?
南笙的脸更红了,手脚更是无处摆放。
“我……我真的要回去了。”
这一回宣瀚没有再拦着南笙,看着她落慌而逃的模样笑得很是温柔。
镇国公府的喜宴大开六十六桌,戏台上戏伶们声音婉转,丝竹悦耳,空气里酒香四溢,真真的喜庆热闹。韩子鑫一个庶子之所以能得如此体面,皆因他是养在小江氏膝下的。席间虽然有人议论此事,但大多数还是赞扬小江氏贤良淑德,高风亮节。
南笙逃似的离开了镇国公府,上马车时险些摔倒,还好南管事手快将她扶住,“姑娘,出什么事了?你这么慌乱干什么?”
“没事,我有点累了,我们现在回去吧。”
南管事也没多问,驾着车将南笙带离了镇国公府。
余珠隐在撞见二皇子殿下后,立即找回岳云眉身边,乖乖的留在她身边,眼睛再也不敢往别处瞟了。她的举动很反常,惹得岳云眉十分好奇:
“隐姑娘,你坐在席面上怎么不动筷啊?瞧瞧那盘炸小香鱼,可是芙蓉楼的厨子做的,你再不动筷可就要被人吃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