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鸡正站在高处,跳来跳去,昂首阔步。
“你这劲儿还没过呢??”
“说什么呢?我是世界上最靓的鸡,母鸡展开翅膀。
“最靓的鸡,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凤凰。”
顾容容一边说,一边开始忙碌。
母鸡不服,跳下来找她理论,又被她手里的东西吸引。
“那是什么玩意儿?你从哪弄来的两根毛?”
“这不是毛,”顾蓉蓉好笑,“这是头发。”
“我知道,哪来的,谁的?”
“许磊和二当家的,“顾容容手上动作不停。
母鸡谣异:“你的意思是….他俩不是兄弟?不对呀,二当家不是说了,他看到许磊的胎记了?这还能有假?”
顾蓉蓉启动仪器,这才转头对母鸡说:“我也看见许磊的胎记了。”
她走到草坪上坐下,看看美景心旷神怡:“昨天那把火,让我想明白一些事。”
“什么事?”
“世子说,大概是因为许磊心里不平,觉得他是被抛下的那个,所以对二当家心有态恨。”
那心有惩恨,这个止常,可如果恨到想要二当家的命,这正常吗:二当家死了,他就痛快了?能得到什么?”
顾蓉蓉摇摇头,自顾说:“今天见到二当家,他说刘大夫一开始来给他治病,他感觉好了点,所以那时候觉得刘大夫的医术还可以。”
“但你想,二当家是中毒,不是病,什么情况下,才会让中毒的人感觉好点?”
母鸡小眼晴:“什么时候?”
解毒的时候,吃下解药的时候呀!”
顾容容拍拍它的头,“刘天关来治病,他是许磊找来的,许磊给他一点解药,让二当家误以为刘天关医木高明,让他医治。”
母鸡恍然天悟:“然后,这俩人合谋,把二当家的钱财骗个十净,头了一大堆厢房里的破草药。”
顾蓉蓉举手,母鸡抬爪和她击一下。
“他今天一听说二当家问他刘大夫,立马表现出不认识,忌记的样子,可能吗?才多久?怎么会忘?”
还不如坦然说,记得,问怎么了,更真一些。”
“现在这些也能看出来,要想害二当家的人,他是不是幕后指使不能确定,但一定有他的份。”
顾蓉蓉捻一根草丝在指间转来转去:“所以我就想,就算小时候被丢下,那也是父母的决定,许磊对二当家,至于这样深仇大恨的吗?”
“除非.….…他就不是二当家的兄弟,他的出现,从一开始就是个阴谋,就是为了要二当家的命。”
母鸡点点头,又摇头:“等一下,可是,他有胎记啊。”
胎记这种东西,如果事先知道,也是可以造假的,”顾容容扫它一眼,“亏你还是来自儿几千年之后的,不知道有刺青贴吗?同理。”
“用刺青的方式,也可以做出胎记的感觉。”
“嘶...会这样吗?”
母鸡怀疑。
“是不是,等结果出来,一看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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