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歌勾唇一笑，还真是没有白费她的口舌。
她给了小二一个眼神，小二带着秋梦瑶去付钱去了。
两人离开之后，顾清歌看着一旁的顾清月询问道：“五妹妹，你有看上什么东西吗？”
顾清月摇摇头，也没有不好意思：“大姐姐，这上面的东西也太贵了
，你也知道我们三房的情况，哪怕府里会有补贴，但是不多，这么一份儿东西几百两，我要是买回去，我估计我娘会打死我的。”
她就是买不起啊，说出这话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
能在天字阁三楼消费的起的人，想来不是家里特别有钱，就是在家里特别受宠。
不然随随便便一个头花都是几十两，一般的小姐还真是买不起。
顾清月这话让顾清歌好看了她一眼，她这个五妹妹还真是不一般。
至少这个心性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能这么坦然说出自己没钱，想要去楼
下买性价比比较高的人，还真是比较少。
一般的人都会在乎自己的面子，尤其是高门出来的大家闺秀，生怕被人看不起。
一般人也不希望别人觉得自己是个没有钱的。
就比如刚刚的秋梦瑶。
顾清月见顾清歌盯着自己，询问道：“大姐姐，怎么了？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顾清歌摇摇头，笑着说道：“没什么，我就是没想到五妹妹的心性这么好。”
顾清月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不像大姐姐这般有钱，父亲一个人在外打拼，我们也应该多为他着想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