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蒋砚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反驳。
殷澜冷笑一声：“不用再给我打电话了，也别再试图用各种各样的渠道来烦我，认识你们，是我瞎了眼。”
“照照姐，照照——！”
蒋砚神情一慌，然而屏幕一亮，却显示殷澜已经挂断了电话。
他疯狂地发消息过去，收获的，也只能是一个接一个的红色感叹号了。
“怎么又……肯定是网不好，肯定是网不好！”
而秦咚咚则是无力地靠在墙上，看着蒋砚魔怔一般的动作，只觉得无比讽刺。
看啊。
这就是不祥之兆。
她曾经无比崇拜的不祥之兆！
一个冷血又自私的女人！
蒋砚突然猩红着眼睛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秦咚咚：“都怪你，都是因为你！要不是因为你，不祥之兆怎么可能这么对我！”
最后一条路断掉，秦咚咚已经丝毫懒得继续伪装了：“你怎么好意思说我的！明明你自己也有问题！”
几天前还在微博上秀恩爱的两人，此刻却像是几辈子的死敌一样，看向对方的目光中都是真心实意的仇恨！
干脆利落地送了蒋砚拉黑删除一条龙，说真的，殷澜还真是被这两人给恶心了一把。
竟然和这么恶心的两个人做了那么长时间的朋友，她当初是怎么想的？
好在这次彻底看清楚了这两人的嘴脸，否则还不知道要被恶心到什么时候。
正在这时，微信突然弹出一条新消息。
是李长风的。
柳盛已经被正式拘留，证据确凿，之前被他欺辱过的女孩儿们全都勇敢地出来指认他，证据确凿，喜提吃穿不愁十年铁饭碗。
而这件事同时也引起了最高协会的高度重视，老头子下令彻查所有地方网协，尤其是对一些管理层，更是要来一次完全的大洗牌！
柳盛这样的害群之马，一定不能再次出现！
“那个，兆姐。”
李长风吞吞吐吐，“老头子说……”
殷澜警惕：“说什么？”
“他说，您要是实在不想当最高协会的会长，刚好现在柳盛被抓，要不您……”
殷澜：“哒咩。”
李长风：“……”
殷澜也愁：“要不你帮我问问老头子，为什么就喜欢揪着不放呢？”
李长风激情昂扬：“兆姐，因为你值得！”
殷澜：“……”
“要不这样吧。”
她退而求其次，“我之前拒绝协会的各种活动，确实是因为我身在国外，不方便，不过我现在已经回国了，所以以后可以参加活动，你问问老头，这样行吗？”
李长风眼睛一亮：“真的吗！真的可以吗？！不是，兆姐，你真的打算露脸了？”
“嗯。”
殷澜淡淡道，“而且我已经答应了这届星神杯的邀请，到时候会去会场的。”
“卧槽！”
李长风狂喜，“我这就把消息传给老头！到时候我们全去给你捧场！”
殷澜：“……倒也不必。”
背上的烫伤持续疼了几天，一周的时间一晃而过，殷澜离开那天，水泡已经消下去了不少。
小柚子站在她门前，眼巴巴地望着她：“殷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