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玄眼角余光也发现了吕洞玄、赵摇绿二人。
他的视线停留在了吕洞玄身上一瞬，目光微闪，并没有多言。
“你以为我的法相碎裂了，其实不然。”
“碎裂的只是幽冥魔树法相。”
“它可以随时碎裂，随时复原，并不像其他法相那样，一旦碎裂就需要许多时间来复原。”
“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两尊法相。”
姬玄伸手一招，两棵巨树无中生有般出现。
左边的巨树，神圣辉煌、宏大伟岸，好似代表着人世间一切的真善美。
右边的巨树，扭曲怪异、荒诞可怖，好似代表着人世间一切的假恶丑。
凌玄眉毛一挑。
似乎有些明了。
姬玄死而复生之后，法相经历了魔化，逐渐一分为二。
造化圣树保留了神圣、辉煌、宏大等正面要素。
幽冥魔树则吸收了怨恨、扭曲、杀戮等等负面要素。
如今两尊法相同时显现，几乎将姬玄的气场推升到了顶点。
凌玄可以感觉到。
以姬玄为中心，方圆千丈之内，他就是唯一的皇。
一切敌人，及不利于己者，都被挂上了负面状态。
眩晕、烦躁、悔恨、焦虑、混乱……
种种负面情绪涌上心头。
就算是处于巅峰状态的法相境强者，也无法抵挡这些负面情绪。
实力会不由自主地下降。
凌玄瞥了一眼白烈久等人。
果不其然。
他们已经出现了种种负面情绪。
破绽频出。
相互之间甚至开始了谩骂。
五个法相境强者，再加一个可以动用圣阶灵器的吕洞玄，愣是被敖广一人压着打。
就连凌玄自己，也逐渐有了轻微变化。
内心升起了遏制不住的烦躁焦虑。
“这场闹剧，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