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结束了。”猎魔人的大手盖在了女术士的肩膀上,语气坚定。“不需要担心,最危险的时刻已经过去,只剩一次收尾,这场战争就能结束。”
“我不知道你在这场战争中见到了什么,做了什么.”玛格丽塔语气低沉,缩进蓝恩的怀里用力地拥抱了他一下,随后抽身。
“但这既然是你的决定,那么我会支持你。”
细密而低沉的咒语从玛格丽塔的嘴里流出,她朝着蓝恩伸出双手,一点暖色的魔力灵光从她的掌心飘向猎魔人。
并且在最终,形成了一枚绕着猎魔人的身体旋转、若隐若现的魔法符文。
“【玛格丽塔护盾术】,我将【阿尔祖之盾】改良,原本环绕体表的那一层用来反击伤害的阿尔祖之雷,现在魔力全部用在了防御上。足够正面抵抗一次【阿尔祖落雷术】。”
蓝恩的眼睛看着身边那漂浮旋转的符文。
“我记得你曾说过:阿尔祖的咒语绝非寻常术士可以掌握,传闻他天赋异禀,声如狩猎号角,言若讲演名家。”
“难度其实也就那样。”玛格丽塔很平静的说着,“我之前只是没兴趣,来之前抱着书啃三四天,该会的也就都会了。”
“是不眠不休的三四天?”蓝恩反问她,而玛格丽塔则不予回应。
让一个习惯享受奢靡、慵懒生活的女术士,为自己远赴残酷的战场,并且用三四天的时间掌握传说中阿尔祖的法术.现在许多骑士小说里都不会写这么离谱的事情了。
但玛格丽塔显然不在意这些付出。
“注意安全,快去快回。”
“我就这点要求,多了你也不会听,所以现在!立刻!从我眼前滚蛋!”
“遵命。”蓝恩看着玛格丽塔的眼睛,微微躬身。“我的女士。”
猎魔人继续向尼弗迦德还没有崩溃的那面山坡前进。
而在护卫玛格丽塔的盾卫之中,一个士兵拿着根战场上捡的烧焦木条,在自己的塔盾后面‘刺刺拉拉’地画着什么。
“该干活儿了,伙计们我说你这是干啥嘞?”
盾卫队长一边兢兢业业地举着盾,挡住了女术士的半边身体,为她抵挡战场上已经稀疏了许多的流矢。
一边凑到了战友的塔盾之后,看他在忙什么。
只见这个战友用烧焦的小木棍在塔盾内侧几下勾勒,一大一小两个拥吻在一起的剪影就出现在了宽大的版面上。
“现在压力小多了,我要趁现在做点记录,回去再精修一下。也许战争结束后,我的画会有人收藏呢?”
“见了鬼了,你还有这一手?”
“我家是开书店的,头儿。我爸可是给我报过油画大师培训班的!瞧瞧这角度、这构图,野路子可没有这本事!”
“你等我回去誊到画布上,配上色彩构建出的光影和情绪,啧啧啧.就算不是杰作,但也足够作为战争史实记录了!我要叫它《胜利之吻》!”
“那我祝你前途无量,然后你该他妈的给我把盾举起来!傻逼!”
画画的盾卫士兵被队长用铁手套锤了下头盔,脑瓜子嗡嗡响。
玛格丽塔在空间手包里给那把猎人手枪上好了膛,顺道瞥了一眼那个盾卫的塔盾内侧。
让她脸色一黑的是:那拥吻之中女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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