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们气死了!”宋粟粟气的一甩手,转身就跑出去了。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魏毅扬安慰谢灵素:“孩子还小,别跟孩子生气。”
谢灵素委屈的说道;“你听听,她都说了什么啊!什么叫我故意吊着你?什么叫我自私任性?”
“是是是,没有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的事情,你从来都没有吊着我,是我自己一厢情愿来着。灵素你特别好,真的,你在我眼里,什么什么都好,不管你什么脾气,我都愿意受着。”魏毅扬赶紧说道,说着说着,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
另一边,宋粟粟气的跑出去之后,就给战勋打电话告状,一边告状一边哭:“我这么苦心积虑的是为了谁啊!我妈怎么这样啊!你说她,耳根子软,那就软到底啊!别有主见啊!正事儿没主见,破事儿一堆主见!她这辈子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永远拎不清个轻重!要不是因为她耳根子软,宋至行也不会截胡成功。可她怎么就不能在魏叔面前软一软呢?我说她两句,还骂我!呜呜呜呜……”
战勋无奈的叹口气:“你就不会慢慢跟妈说啊!你这脾气也是个小炮仗,一点就炸。你炸了,妈能好好听你的话才奇怪。”
“我这不
是着急嘛!”宋粟粟嘟囔。
“好了,别哭了,这个事情交给我吧。”战勋说道。
“怎么交给你啊?你又来不了!”宋粟粟说道。
“这个你别管了,在门口等我。”战勋叹口气:“你看住咱妈,别让她出去了。”
“知道了。”
一个小时后,宋粟粟看到战勋的那一刻,差点石化了。
只见战勋那么一个矜贵的贵公子,穿着黄色的某团外卖的服装,头上还带着卡哇伊的兔耳朵,手里拎着一个硕大无比的外卖箱子。
都说普通人穿龙袍也不像太子。
可真正的太子爷,穿外卖衣服,也像是在微服出巡体验生活啊!
宋粟粟捂着嘴巴,憋了半天,然后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音。
战勋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敲了敲她的头顶:“这不是怕外婆再次撞见吗?叫外卖很正常,对不对?”
“对对对,真是难为你,想出这么一个办法来。”宋粟粟顾不得笑话战勋,赶紧把战勋领进了院子,然后鬼鬼祟祟的关上了门:“你快去劝劝我妈吧,她简直作死了!”
“有你这么说长辈的吗?”战勋捏捏宋粟粟的脸颊,没舍得用力。
“还不是让她给气的。”宋粟粟翻白眼。
“行了,你在这里守着,我过去
了。”战勋很想跟宋粟粟多说两句话,多抱抱她,可他也知道,此时不宜拖延太久,必须速战速决。
战勋敲敲门:“妈,我能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