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的,战勋就不能说了。
就像谢粟粟,到了现在这一步,明明大家心知肚明,她还是要死鸭子嘴硬,坚持称呼自己是全小秋。
原则就是原则。
不能轻易触碰。
“虽然我最近很忙,但是你的事情,一直都是我放在心头的头等大事。你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就及时找我。”战勋说道:“就像翟元九的这次事件,你处理的就很正确。我来出手,是最合适不过的。我能精准打击到他的软肋,瞬间击退。”
“我明白。”谢粟粟点点头说道:“我的力量还是弱小了些。”
“还有别的问题吗?”战勋问道。
“暂时没有了。”谢粟粟摇摇头:“你好好保重自己
的身体,不要太过辛苦了。”
战勋轻柔一笑,朝着谢粟粟伸出手:“那么,现在我还能邀请你,共舞一曲吗?”
谢粟粟没有任何犹豫,将手放在了战勋的掌心之中。
两个人在昏黄的灯光下,翩翩起舞。
谁都没有再说话。
可彼此之间的情谊,却是清楚无比。
一曲终了的时候,战勋情不自禁的落下一吻,吻在了谢粟粟的额头。
谢粟粟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战栗了一下。
几乎是本能的抬头。
这个吻再次落了下来。
这个吻,缠绵至死。
凌晨四点半。
谢粟粟跟做贼似的,跟着花圃悄悄回到了酒店。
花圃打着哈欠,挥挥手,就回房间睡觉去了。
谢粟粟蹑手蹑脚的回到房间,看到全妈妈还在睡,这才踢掉鞋子,慢慢的钻进了被窝里。
谢粟粟抬手轻轻摸着嘴唇。
那里还残留着战勋的温度和冷香。
谢粟粟只觉得自己的脸颊,火烫火烫。
真是没出息极了。
都老夫老妻了。
怎么还跟刚认识的时候,那么容易脸红心跳。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呢!
话是这么说,谢粟粟脸上的幸福笑容,却是怎么都遮掩不住的。
如果不是怕吵醒全妈妈,估计她都能笑出声音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