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隽听了苏清清的话，果然脸色微变，他眉头微皱：“齐忠提供的信息这么重要，第七局又这么认真的安排这次行动，你又是行动的核心人物，这种信息不应该到不了你手上，
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了，一种可能是黎局长他不知道，资料到他手上就是这个样子，他没有任何隐瞒，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黎局长有问题，他手上有更详细的资料，但是他没有给你看。”
苏清清点点头：“是只有这两种可能，但不管哪种可能，这都不是一个好消息。”
“确实。”
因为不管哪种可能，都说明是高层出现了叛徒，万能神教的人已经渗透到了高层里。
黎局长是第七局的高层，但他如果是不知情的，有问题的就是管他的高层，那就是更高的高层了。
而且一层层的更加难排查是谁，更不知道是中间哪一环出现了问题，这样排查起来的难度会更加大。
相比较之下，还宁愿是黎局长出问题了呢。
顾隽突然想起来：“你还记得上次苏絮絮和万能神教的事情吗？那个时候被抓到的恶鬼就说了，他还跟我们炫耀说，这么多年来，早就有很多上面的高层都被渗透了，我怀疑这两个事情能联系到一起。”
顾隽和苏清清一辆车，后面还坐了赵丽雅。
赵丽雅是信得过的自己人，而且她不跟江木卿一样是大嘴巴，什么话都没有把门的往外随便乱说，所以这些话被她听到了也问题不大。
赵丽雅在后面听完之后，忽然弱弱地问：“那有没有一种可能，是黎局长和他上面的高层都有问题呢？”
“……”
顾隽和苏清清同时回头看她。
两个都是那清冷型的，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人的时候，能给人莫名的压迫感。
赵丽雅被他们两个人这么不约而同地盯着看，而且这两个人身上的气场还莫名的相似。
她被这么看着，只觉后背冒冷汗：“你…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难道我有说错的地方吗？”
“没有，你说得很对。”苏清清一边说，一边若有所思。
是啊，有没有可能是都有问题呢？
黎局长好像是空降直接上任的，如果高层有问题的话，那他们当然极有可能安排一个自己人。
顾隽忽然想到了什么：“那顺着黎局长有问题这个思路去大胆的猜测的话，他们把第七局的行动时间定在了月底，也就是徐志说祭祀之后，而且还一定要等玄门各派的人到了再一起进去，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可能这次祭祀之后，万能神教会实力大增，
然后他们想趁这一次机会，让你们所有玄门厉害的人一次性全都全军覆没，折在里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