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小同学笑看师母教授有爱的互动,抱着弟弟进四合院,先找出干净的衣服让他洗澡,她去调朱砂。
乐善被带着疯,身上沾了不少树粉末,乖乖洗澡,再把衣服也洗干净,再端到上房东耳房旁晾衣杆脚底,等着姐姐帮晾衣服。
溜回卧室的乐韵,找出朱砂调和一小瓶朱砂膏,再去百宝阁搬出一箱竹筒酒送去外院交给宣少安排,再回小合院找东西。
她找齐自己要用的物品,再去帮弟弟晾好衣服,抱着乖弟弟回卧房,取笔醮了朱砂膏给弟弟在额心点颗印记,顺手也给自己点颗朱砂痣。
点了朱砂痣,乐小同学抱着弟弟去外院,也没忘记通知一下在大书房里的修士们快要开饭啦。
玉岛主千宗主等人原本以为小姑娘中午也不会回乐园,没想到她还能抽空回家吃午饭,她在找东西,也没去打扰她。
当小姑娘忙完准备开饭,众人纷纷起身,飘出书房,与小姑娘一起出了嫏嬛福地,到外院餐厅就坐。
厨房万事俱备,青年帅哥们麻利的上菜。
中午每人一个粽子,米饭自己盛,四荤二素六个菜,每桌两个竹筒的竹筒酒。
竹筒酒不掺雄黄,纯净的竹筒酒,拧开盖子,带着竹子甘冽味的酒香冲空而上,整个园子都弥漫着醉人的酒味。
酒不醉人,人先醉。
“臭丫头,就知道你还藏着好酒,果然如此,快说快说,你还有多少箱竹筒酒?”蚁老看到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竹筒,整个人快要飘起来。
“您老香,您老香喷喷,我是臭的,香与臭从来是对头,我就是不告诉你。”她自带体香,不说香喷喷的,至少和臭不搭边好不。
“口误口误,我老人家口误,小丫头,你是天底下最香的香丫头,快告诉我老人家,你还有几箱竹筒酒。”蚁老能屈能伸,立即就换了风向。
宣家主等人瞅着蚁老笑。
俞道长默默的不说话,他能说小丫头送他的酒都是竹筒酒?他怕说了,老家伙全跑中南山蹭酒喝。
“不多。”
“不多是多少?”
“不多就是不超过百这个数字。”百万也是百哟,一千几百万也是百唉。
蚁老激动得差点跳起来,红光满面:“小丫头,你千万捂好了你的竹筒酒,别被人诓骗了去。”
华家主宣家主想翻白眼,您以为谁都像您老总是盯着小姑娘的酒啊?别人可是不仅盯着酒,还盯着她的药膳她的园子。
“时刻惦记着酒的人,除您老还有别人吗?”乐韵想不跟他扛都不行。
“有,你家里就蹲着一个,华老家伙馋酒,但是他拉不下脸说,不像我,我心直口快,想到啥就说啥。”
“蚁老,您老确定您是心直口快不是其他?”宣家主笑得温和无害,你老明明是不要脸,强行抢了徒弟,还不要脸的想独吞小姑娘酿的酒。
华家主不说话,他就看看蚁老的脸能厚到哪种程度。
任家主楼老观主等人都不掺和,酒杯满上了,喝。
千宗主玉岛主更是微笑不语,只淡定的品饮佳酿。
行云大师忌荤,但不忌酒,也愉快的品尝美酒。
“当然啊,我哎哟,喝酒喝酒,闲话少说。”蚁老本来想给自己脸上贴点金,看到别人端起酒喝将起来,再也不废话,痛快的喝酒。
宣少等人给同桌的长者们斟好酒,自己也满上,高高兴兴的喝酒吃菜。
小萝莉拿出来的竹筒酒是最淡的一种,男女老少皆宜,王师母与和媳妇们、晁老太太、周秋凤也不怕喝醉,都有份。
柳少晚上才轮班,他也喝,蓝三只尝了一口就让队长喝了,他下午负责当飞行员。
只有乐小同学和弟弟坚决不沾酒,别人喝酒,姐弟俩不忙不忙的吃饭。
喝酒的男男女女,把一箱竹筒酒瓜分光,喝得满面红光,高高兴兴的吃完饭,修士们急驰回小四合院大书房修炼,王师母等人也跑园子里荫凉的地方躺着小憩。
乐小同学把弟弟送回自己卧室,嘱咐了他练功多久,读哪些书,携着一些药瓶和打包好的粽子又去医院。
她不担心有人趁乐园的人醉酒暗中下黑手,大部分修士醉了,玉岛主、千宗、蚁老仨人并没有真正的喝醉,他们因真气被酒引动产生共鸣,他们在忙着体验那种难得意境。
有那三尊筑基修士在乐园坐镇,乱七八糟的人休想潜进乐园做乱。
傅哥吃了二碗酒,最初没觉得什么,时间稍稍一长,头晕沉沉的,当蓝三开走直升机,他也搬张椅子椅着南房的墙壁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