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飞鸟让高青松监控郭婉网络ip，验证她是不是在学习如何做人？
方虹观察到郭婉在直播间终于更换表情，很夸张，不是特别自然。
打赏大哥让郭婉恢复原来样子，不然就去别的直播间打赏。
郭婉做作表达委屈，表情收敛很多，把榜一大哥名字贴x前跳擦边，大哥激动刷了十几个火箭。
所有人生活都在继续前行，唯独杨易之过得特别不好。
那天郭婉把小鬼扔过来，他不停被小鬼吞噬生气，现在已经压不住造反的它。
杨易之看着家里翻得乱七八糟，小鬼趁着阴天出去玩儿，完全不管他这个主人死活。
情敌没弄死，他反而一身伤。
杨易之恨的牙痒，强撑着身体从床上起来，开门准备去上厕所。
打开门瞬间，杨易之整个愣住，门外站着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他反应过来想要关门已经来不及了。
“哐哐哐！”
“大清早谁家又在砸东西？”
“烦死人了！”
方虹昨天盯郭婉直播到下半夜，睡着没一会儿，隔壁砸墙一样声音传过来，简直要命。
游飞鸟睁开眼，若有所思看向墙面，手机调出郭婉直播被砸头视频给方虹看。
两人戴上耳机，声音、频率几乎一模一样。
“批量生产？”
游飞鸟脑中闪过一抹灵光，手疾眼快死死抓住，展开掌心，她看到某种恐怖可能。
如果所有人都批量生产，投放到这个世界，慢慢学习如何做个正常人……那这个世界所有人类，是真实，还是批量生产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