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娜美淋浴后出来,诺琪高嗅了嗅鼻子,这才嫌弃的用手在鼻子面前挥了挥,“奇怪的味道消散干净了,我真的是服了你了。”
“会有味道吗?”娜美披着浴巾出来,听诺琪高这么说,一下子慌了神。
的确,这次做了之后没有立刻去洗澡,就碰到了乌塔他们。
因为旗袍是门帘款式的那种,密封性也不是很好。
从地下监牢里出来的时候还附着了一些在腿骨上……
“现在知道害怕了?你们真的是太疯狂了,仗着自己有见闻色的霸气是吧?
安心吧,不凑近闻是不会有问题的,再说了,那种混合味道没闻过也不会立刻联想到那个地方去。”诺琪高说。
她当初被路飞弄在食堂上,还盖好,整个食堂都是那种怪异的黏感,不也没被人发觉。
“太好了……”娜美呼得吐气,一屁股坐在床上。
“那诺琪高是怎么分辨出来的?”娜美忽然有点疑惑,看着近在咫尺的诺琪高。
她颈间微微的发红,看起来似乎是惊异了一下,“这…这种事情还用说吗?”
诺琪高的声音微微轻颤,“你也不想想,我撞见了伱那狼狈样子多少次,当初在阿拉巴斯坦旅店的时候,你把床,还有修女的衣服真是不知检点……”
“好啦诺琪高你不要再说啦!”
娜美耳根立刻红了,捂住诺琪高的嘴。
诺琪高这才松了一口气,差点把自己给暴露了。
“哼,现在知道害怕了?”为了平复心情,诺琪高又数落起了娜美,“以后不要穿这种裙子了。”
娜美捂着耳朵,“就穿,你还说我呢,你自己的热裤和吊带背心,不一样很好看清凉,看你这那巨大的食堂,纤细的腰肢,还有修长的双腿……”
“我不一样,我这是正常穿搭,可没有什么后果,娜美你这么穿了,之后都变成什么样子了?”诺琪高理所当然的说,“我这可是为你好。”
“我才不信呢,诺琪高明明发现路飞会经常偷偷看你的食堂,你是在心底里偷偷自豪吧?”娜美伸手就去抓在手中掂掂。
“呱!你不要掂啊,娜美!”
诺琪高反手和娜美扭打在一起,娜美能感受到诺琪高呼吸逐渐粗重,她皎洁一笑,“是吧是吧,被我说中了吧,诺琪高还是不是还想偷偷去找路飞然后这样那样……”
“你闭嘴……”
诺琪高被娜美说的浑身起鸡皮疙瘩,反手扒了娜美的浴巾,
“我看你是越来越大胆了,我要告诉打电话贝尔梅尔听,叫她立刻来找你麻烦!”
“我才不怕呢,贝尔梅尔管不到我!”娜美大声说,“诺琪高就是很想体验体验这种感觉吧,嘿嘿嘿。”
“是啊,我就是想体验怎么样,信不信我把路飞抢过来当着你的面用!”诺琪高也大声说。
“是吗!
那我就要看看诺琪高被弄得乱七八糟的样子!
只有我次次被诺琪高发现和笑话太不公平了!
你别不敢!”
“唔唔……”娜美还想说什么大胆的话,诺琪高根本不是已经会颜色段子的娜美的对手,于是诺琪高干脆亲上了娜美,把她的嘴堵上。
娜美就唔唔的说不出话,然后很震惊的看诺琪高,她们双方还都掐着对方的巨大食堂。
诺琪高只是单纯的想堵住颜色段子狂飙的娜美,她真的说不过这个臭妹妹,但娜美看着诺琪高,就觉得她太可怜了,连亲亲都不会,一种很刺激的想法浮现脑海。
我要给诺琪高一点亲亲震撼!
于是娜美便咬上了诺琪高的嘴。
诺琪高徒然瞪大了眼睛看娜美,房间里一时间没了打闹的声音,只剩下彼此间的呼吸。
诺琪高下意识有点排斥,但本能的环上了娜美的脖子,她们倒在床上,彼此间眼神交流。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诺琪高感觉娜美嘴里有路飞的味道……
“恶心,娜美真是太恶心了!”亲亲了几秒,诺琪高嫌弃的把娜美推搡开,然后关灯躺下。
娜美哼了一声,觉得诺琪高真的怕了,便哼起胜利的小曲,又去抱抱诺琪高。
“诺琪高,我知道错了啦,下次路飞还敢那么大胆我就直接电他!”
“抱抱我,今天好累~”娜美头抵着诺琪高的背,要她翻过身来把自己抱着,像小时候那样。
“都撑成O当然累了,笨死了。”
诺琪高瞧一眼有倦意的娜美,翻过身把她抱着,有些心疼的说。
“嘿嘿~诺琪高晚安。”
……
娜美身上,有路飞的味道。
乌塔回到房间里坐着,双腿摇摇晃晃的想着。
而且是那个的味道。
她都吃过,所以是不会有错的,而且,梦境她玩过很多次。
路飞和娜美,也有……相互释放压力的关系。
乌塔咬了咬嘴唇,心莫名酸溜溜的起来。
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
紫色的眼眸幽幽在黑夜中亮起。
为什么。
就是不高兴,心会痛起来,好像自己的玩具被别的人拿走了。
乌塔捂着心的位置,倒在床上,静静感受着自己的心跳。
路飞和娜美,是什么关系?
啊,他们的关系也很好,小时候路飞的游泳也是娜美教的,路飞,帮娜美释放压力…
要去问问路飞吗?
不想见他。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要分享,学会分享,舒服的事,也分享……
乌塔抓着枕头,将自己的脑袋埋起来。
那是情侣,夫妻之间才会做的事情吧,娜美和路飞……
分享……我们是朋友。
分享什么,他们做了坏事都不告诉我!
【我不信,那就让娜美来找出乌塔不愿意分享的东西……】
窒息感萦绕着乌塔。
这不是我的错,我是乐于分享的。
但是……是他们先背着我,瞒着我的!
梦境内,乌塔的头微微侧歪,白色的头发遮盖住了左眼,那兔子的头发平了起来,双眼散发着幽幽紫光,半张脸被阴影覆盖。
“是我的错,路飞只是被那种感觉引诱了,我压制了他对梦境的记忆,所以他完全不知道和我的事情。”乌塔说。
“才不是呢,就算梦境的感觉被压制了,那又怎样,我们不是最好要的好朋友吗?但是他们做这种事情……”梦乌塔歪着头说。
“那也可能是我鼻子出问题了,又没有证据。”
“要证据还不简单吗?”
梦乌塔眼前的景物一变再变,周围环境变成了军舰底部的监狱。
她看见监狱的门被拉得左右扭曲,地面有着几滩黏糊。
乌塔就啊的一下被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