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东廖并未远走。
尽管他进来的时候表现得云淡风轻,但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
因此,他从屋子里出来便放慢了脚步,假借系鞋带弯腰。
听到屋子里这样说,他松了口气,起身走了!
二牛的死是第二天消息传回来了。
来送消息的人是牧野。
牧野很遗憾地道:“我昨天和乔连成他们去公园散心,遇到了东廖。”
“我们站着说了几句话,就看到你们的这个小兄弟鬼鬼祟祟的。”
“我看着是你们的人,还不太保准,就吼了一嗓子!”
“谁知道他扭头就跑,就跟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我不明所以就追了下去,后来看到他冲向马路,我为了拦住他,就在后面吼了一嗓子说抓小偷。”
“有一个体校学生以为他是小偷,出手拦截,谁知道他跟被踩了猫尾巴似的,朝着大马路就冲出去了。”
“经过抢救无效死了。”
“对此我很抱歉,我真没想到他为啥看见我就嗷嗷使劲跑!”
牧野一脸无辜。
最后拿出来一摞钱。
一万块。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小丁,七爷:“……”
为啥嗷嗷跑。
因为小丁看到东廖和乔连成在一起,就让二牛跟上去看看他们说啥了。
二牛看到了什么,他们也不知道。
二牛匆匆跑出来,牧野在身后追,他们都看到了。
小丁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叫开车,因为他们是贼啊,他们心底怕啊!
谁也没想到二牛会死!
可仔细想想,还不是因为他们心虚。
这事就这样过去了。
没人怀疑东廖和乔连成碰面要说什么,也没怀疑牧野、乔连成、姜绾和罗妮娜都是一伙的。
用姜绾的话说:“这些贼太好骗,太单纯了!”
东廖说账本什么的证据不在手边,但已经让保靠的人回去取了。
他还需要时间,大约五到七天就能解决。
姜绾在医院住了三天,闹着要出院。
乔连成想都不想地反对:“不行!这一次你必须要养好了伤才能离开。”
姜绾眼珠转了转,从病床上下来走到乔连成面前。
她伸手勾了勾乔连成的手指,就勾一点点。
乔连成绷着脸说:“不行,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这个没商量!”
姜绾笑面如花,伸出手指挠了挠他的掌心!
乔连成的身体微不可查地颤了颤,冷着脸继续说:“不行,就是不行!”
姜绾的五指与他的五指交叉,忽然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胛上,还不停地朝着前面拱了拱。
手指更是在他的胸口不停地画圈圈。
乔连成的身体又狠狠颤了颤,这一次拒绝的声音带了一丝颤抖:
“你干啥都不行!你必须养好了伤才能离开!”
姜绾撇着嘴,故意夹着嗓子道:“老公,人家住不惯啊!”
“人家想要回家!”
话说完,乔连成的身体僵硬了。
姜绾自己却忍不住恶寒起来:“艾玛,我看我就不是做白莲花的料。”
“这一天天夹着嗓子说话,气都喘不匀!”
乔连成扑哧一声被她气笑了。
姜绾干脆也不装了,一把抓住了乔连成的衣领,恶狠狠地凑近:
“说,让不让我出院回家!”
乔连成干脆地拒绝:“不让!”
姜绾急眼了,干脆直接将他摁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