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兰虽然不愿意。
但没办法啊,她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
最后只能跟着她母亲王大娘子一起去玉清观上香祈福去了,然而就在如兰发愁怎么样才能瞒着母亲把手里的试题送到文言敬手上的时候。
她却不知道盛宏也在后头悄悄的跟着她呢。
这夫妻俩可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生怕重蹈覆辙,再发生一次墨兰跟梁晗的事件。
所以这夫妻俩一明一暗的监视着如兰的一举一动。
而且在盛宏夫妻俩眼中,这一次显然比上一次的情况更加恶劣,那梁晗再怎么名声不好,但人家最起码没有娶妻。
但李天不一样。
这家伙不但娶了正妻。
而且娶的还是他们盛家的姑娘。
难道让他们盛家的嫡女过去做妾?
开玩笑
娶走他们盛家一个明兰还不知足,现在还想勾搭他们家如兰,这李天的良心大大滴坏了。
这就已经让盛宏夫妇紧张到这副模样了,如果他们夫妻知道李天不但惦记他们家的如兰,就连他们盛家的嫡长女华兰也被他拿下了。
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玉清观。
为了让如兰露出马脚,王大娘子故意对如兰说,“如儿,为娘去找真人求一道平安符,你暂时在这里等我一会儿。”
“好的母亲。“如兰点头答应。
王大娘子故意带着身边的人离开。
就留下如兰自己。
目的就是想看看如兰会不会趁着自己不在,联系姓李的那家伙。
然而结果却让一直在暗中的盛宏即是意外又是安慰,如兰当真乖乖的在玉清观里等着王大娘子回来,期间哪里都没去过。
也没接触过任何人。
其实并不是如兰不想联系,而是那文言敬根本就没在玉清观呀,来玉清观上香只是如兰情急之下想出来的借口而已。
那文言敬还在客栈里等着如兰的消息呢。
“怎么样?“王大娘子找到盛宏询问情况。
“冬荣汇报,如儿哪里都没去。“盛宏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语气不是很确定的说道,“难道咱们误会如儿了?她其实跟那姓李的并没有关系?”
“我就说嘛。”闻言,王大娘子顿时就来劲儿了,“我家如兰这么乖巧懂事,怎么可能像四丫头那样作出有辱门风的事情来呢?”
“不可能的。”
“一定是你想多了。”
“没事竟瞎琢磨,想些有的没的。”
盛宏:“”
刚刚我提出怀疑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当时你可比谁都紧张。
现在反过来怪我咯?
“好吧,可能确实是我想多了,错怪咱如儿了,既然如此我就先回衙门了,衙门还有一堆公务等着我处理呢。”
盛宏说完急忙就溜了。
他怕再不走,大娘子指不定又说他些什么了,再说这事儿也不能怪他多心啊,毕竟以往如兰跟明兰的关系就很一般,现在如兰突然三天两头往国公府里跑。
难免让人生疑嘛。
而且李天还专门派人来给她送了什么东西。
“对了,东西”想到这里,盛宏脚下一顿,就想回去问问如兰李天给她送了什么东西,又为什么给她送东西。
可就在此时。
“岳父大人?”
“爹爹?”
两道声音传入了盛宏耳中,而盛宏一下子就听出是谁的声音了。
正是李天跟明兰。
“码的,这姓李的果然跟如兰有事,不然怎么这么巧的如兰前脚刚来他后脚就到呢?”盛宏心里暗自嘀咕,但脸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反而一脸惊喜道,“贤胥,六丫头,你们这是来上香吗?”
“废话,不是来上香的,难道我们来这里野餐不成?“李天暗暗腹诽,但脸上笑呵呵的说道,“明儿吵着要来上香,我正好今天没事,就陪她一起过来了。”
“岳父大人你呢?”
“呵呵,巧了,我也是,大娘子跟如儿要来给长风上香祈福,祝他科考顺利,我今日正好休沐,就一起过来了。”
“五妹妹也来啦?“李天却有点意外,这丫头不去给文言敬送考题,居然跑到玉清观给长风上香祈福来了?
这不科学呀。
“码的,一提到如兰,这家伙眼神都变了,果然有问题。“李天的表现让盛宏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了。
要是李天知道盛宏心中所想一定大呼冤枉。
码的,他都还没开始出手呢。
怎么就有问题了呢?
今天真的是一个巧合,是明兰说他长期领兵作战身上杀孽太重,非得拽着他来玉清观上香祈福,不然他才不会来呢。
“三哥哥也要参加这次的恩科?“明兰问道。
“不错。盛宏回答道,“上一次科考失利之后,长风痛定思痛,这段时间整天在家里温书呢,但愿这一次能考好成绩吧。”
话是这么说,但盛宏对长风并不报什么太大的希望。
那家伙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明兰把盛宏的表情看在眼里,悄悄的拽了拽李天的衣袖,暗示李天一碗水端平也给长风一份考题,如兰找李天要考题的事情明兰可是知道的。
反正都帮如兰作弊了。
在明兰想来也不在乎在多一个长风了。
而且自从上次家宴以后,明兰就再也没有回过盛家,不管怎么样盛宏终究是她父亲,她也想趁机跟父亲修复一下父女关系。
“岳父大人,借一步说话。”
“什么事?“盛宏心虚的看着李天,心想,这家伙不会是想跟自己提亲吧?他要是敢开口,自己一定,一定呃一定不敢拒绝。
这可咋办?
因为盛老太太住到国公府的事情,盛家已经快成为京城里的笑话了,虽然碍着李天的面子没人敢正面说什么,但背后里可没少风言风语的。
这一次要是在把嫡女嫁给李天做妾
那盛家跟他盛宏的名声可就彻底臭了。
李天可不知道盛宏在脑补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当然就算知道也无所谓。
虽然他现在还没出手。
但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如兰给他做妾也就这几天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