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善,大庆自然不仁。
薛如玉学的东西很多,很杂,心里是支持老太傅的,但她不能明说。
她已经有那么多手段亮明了,再被人知道,她通晓治国之道,怕是谁都容不下她。
“老大人,我有个事情想问您。”薛如玉转移话题。
“你说。”
“我想知道,原先的承恩侯府跟睿王府相熟吗?他们是不是有什么往来?“薛如玉皱眉问。
老太傅跟季从晏惊讶的对视了一眼,然后老太傅问:“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因着季从晏在帮忙调查薛家的事,薛如玉就把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明确
道:“我不觉得赵垣池对薛家的算计是无缘无故,总有什么原因的,我听老夫人说,当初睿王世子曾跟我堂妹求情,只因为祖父拿我没定亲当借口,拒绝了这门亲事,而后不久我就回京了。”
“我那时从乡下回来,比现在更黑更丑,在所有人都对我指指点点的时候,赵垣池却说对我一见倾心,你们觉得此事没蹊跷吗?”她反问。
季从晏看了一眼老太傅,知道祖父跟他一样,只知道两家定了婚事,其中的细节却不清楚。
“既然蹊跷,那薛家为什么会答应这门亲事?”他问。
对这些事情都不
了解的虞淮安,默默的听着……
薛如玉叹息一声说:“我刚从乡下回来,本身本人议论,家里就担心嫁不出去,所以心里急的很,赵垣池一出现就亮明了自己的心思,更徐徐图之,在认识我之后,满心满眼都是我,加上他身份不俗,所以家里人想不答应都不行。“
季从晏了然,薛如玉就算出身挺好,但是成长的环境毕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