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从宴看到携手过来的夫妇两个,脸露尴尬,显然是想起刚才的信誓旦旦。
“季大人,”薛如玉满脸笑意的招呼着。
季从宴扶额笑了一下,反倒大.大方方的夸赞道;“虞夫人的酒真的是厉害,不愧是虞夫人。”
也是他自己大意,薛如玉的东西,什么时候简单过,明明酒味浓厚,他该知道的,反倒一时好胜就把自己灌醉了,也得亏是在这里,要在别的地方,还不定怎么样。
那么一想,他都起一身冷汗。
因为祖父的关系,想对付他的人可不少。
薛如玉见他满脸纠结,就笑着招呼说:“季大人,这烈酒如何?”
“好!”一个字,概括了他所有的心情。
“那季大人有没有兴趣掺一份呢?”她笑眯眯的问。
原本等着她调侃的季从宴一听到她的话,立刻愣住了,眼露不敢置信。
“掺一份是什么意思?”他明白却不能接受。
就算薛如玉不懂,他相信虞淮安知道这烈酒有多赚钱。
“就这酒太引人注意了,谁都想分一杯,唔,我打算找人分散分散,季家要的话,给三成,我自家四成,其余三成给我父母留着。”她把自己早就计划好的
说了出来,等着季从宴决定。
季从宴想想后提醒说:“季家不管多少都能接受,但你知道酒水生意有多大,你应该找更有权势的,才让人不敢动这生意。”
天底下,没有人的权势比得上皇上,所以这已经是明示了。
季从宴觉得,自己这么提了,薛如玉应该会改变主意,可没想到她根本不是这样想的。
“皇上有水泥的生意了,哪里瞧得上酒水的生意。”薛如玉不以为然的说。
季从宴眼神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很想跟她说,皇上很穷,就想要日进斗金的生意,而且多多益善。
他觉得薛如玉不懂,就把眼神落在虞淮安身上,等着他劝说。
虞淮安并没有顺着季从宴的意思劝说薛如玉,而是跟人家说:“这生意,季大人还是回去跟老太傅商议一下,时辰不早了,再耽误下去,城门就要关了,我们就不留大人了。”
这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季从宴也不好再说,只得告辞。
等人走了之后,虞淮安让人安排晚膳,然后看着薛如玉问:“真决定好了?”
薛如玉被看的撇嘴说:“这烈酒的生意,就我们三家合作,至于皇上那边,我给个谁也不敢要
的东西。”
虞淮安好奇问:“跟烈酒有关?”
“嗯,但这个东西不能喝,取酒中精华,祖母取名酒精,对刀伤,剑伤等有奇效,能减少一大半的死亡。”她有点烦恼的说:“但这个东西得让人信了才能用,我现在大着肚子,很不方便。”
虞淮安一听跟救命有关,就知道这东西适用于军营,就立刻说:“你不方便,师父可以啊,皇上知道师父的本事,只要让人知道酒精的作用,就算有人捣乱,武将绝对会护着的。”
这东西能救人,谁会跟救命的东西过不去,何况上战场,谁都保证不了自己能不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