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就看运气了。”对于御医和稀泥的本事,他还是清楚的,所以,能不能救命,就看你运气好不好。
薛如玉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抽了一下嘴角说:“你回去跟老太傅说一声,明天依旧争论不休,就让老太傅提一下我师父,免得耽搁了,坏了我们的生意。”
一提到生意,季从宴就皱眉:“这酒精跟烈酒有关系吗?”
薛如玉当即点头说:“当然有关系了,酒中精华嘛,自然产量极少,我们那个烈酒能喝,酒精不能,喝了会要命。”
季从宴不懂。
“过犹不及。”虞淮安四个字概括了一下,季从宴似懂非懂,但还是点头表示明白了。
“那会影响到我们的生意吗?”他问。
这赚钱的生意,关系重大,他可不想出问题。
“应该不会,除非皇上下旨。”薛如玉说。
季从宴摇摇头说
:“那应该不会,可我听祖父说,酒精关系重大,应该不能往外出的,这恐怕还要掰扯一下。”
薛如玉笑笑说:“能不能往外,不就看皇上大不大方嘛,要太麻烦,朝廷又忌讳,我可以保证以后不产一滴酒精。”
这话,让季从宴眉头挑了一下,竖起大拇指说:“那些大臣都想着怎么拿捏你们,没想到你们还有这一手。”
薛如玉轻笑:“这种东西,又不是外面长的,有没有真不好控制,不是吗?”
季从宴除了佩服,不知道该说啥。
“对了,你知道在你祖父后面身材细小,有点尖牙阴沉的人是谁吗?”虞淮安想起那天被找麻烦,就眯着双眼问。
季从宴想到了什么,问道:“你是指在御书房刁难你的人?”
虞淮安惊讶:“你知道?”
“祖父跟我提过,那是户部尚书,也是最想往上爬的人,原本你岳父出事之后,丞相之位就该定了,但那会儿内忧外患,皇上没心就一直空着,最近一直有人提丞相之位不能一直空着,然后呼声最高的就是那个户部尚书。”话说到这里,季从宴都不用说太清楚,他们都明白矛盾哪里来了。
薛悯是原丞相,
之前又是被污蔑的,皇上又派人去接他回京,虽然官位未定,有些人就先慌了,就更见不得虞淮安好。
虞淮安好了就表示薛家好,他们不愿意。
“这么无耻的人,也能当户部尚书,别是自己赚饱了。”薛如玉讽刺道。
“那没有,人家两袖清风,就是喜欢当官。”季从宴调侃道。
“两袖清风?”薛如玉嘲弄道:“这样特立独行的人,如何在清官跟贪官之间立足的,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有时候,太白跟太黑都不是好事,不黑不白才好,大家一起,谁也不用怕。
可当了户部尚书还能两袖清风,那就真见鬼了。
那些贪官不怕吗?
心里有鬼的不怕吗?
这样的人,应该早被人摁死才对,怎么可能让人家爬那么高。
从没有怀疑过的季从宴因为薛如玉的话,脸色变了变说:“之前他被牵连过,皇上让人彻查过,贪污的都丢官或者砍脑袋了,唯有户部尚书没有且升官了……按说不会吧,他自己也说了,视钱财为无物,就喜欢当官,当大官,加上他有手段,有本事,这还成了一番佳话呢。”
“呵,佳话,那是假话吧!?“薛如玉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