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垣池嗤之以鼻。
在原先的侯府里,因为母亲的关系,这些人都蹦跶不到他面前,如今母亲不在了,他们反倒更爱蹦跶了。
“是不是一条心,我不管,但成亲的银子你必须给我弄来,不然的话,我就不成亲了。”他总觉得父亲对这门亲事的态度有点不对劲,但又想不出
所以然来,就忍不住试探了一下。
“都谈好了,你可不要临时给我撂摊子。“赵光明训斥了一句,然后思索道:“放心好了,银子我来准备,这婚事总要办的大.大方方,才能让人知道我们承恩侯府又回来了。”
赵垣池歪头看着他一会儿才问:“父亲这是还有办法?”
“总要留点后手的。”赵光明也不藏着,很大方的说。
“那你之前为什么不说?”想到因为没钱,他受尽屈辱都不敢离开萧齐锐,他就忍不住怪责。
“说了没用,反倒被盯上。”赵光明很冷静的说。
赵
垣池知道他说的对,但还是难以接受。
他知道,那是父亲给自己留的后路,他们都是多余的。
“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你只要想到自己现在是承恩侯府的世子,即将要大婚了,就可以了,其余的事情,我会给你安排好,不坠了你的名声脸面就可以了。”赵光明跟他保证着,表示他对这个嫡子的重视。
赵垣池能有什么办法,他现在离不开,只能妥协。
两家的婚事,闹的京城沸沸扬扬,也让很多人的注意力落在了承恩侯府上,让侯府热闹的不行,隐约有了当年的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