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道!
此乃修炼之道的一大道。
剑修!
亦是修炼者之中的一个大群体。
练剑之人,往往潇洒飘逸,是以,便吸引了许多人投身于其中。
许多人最初就是因为持剑潇洒飘逸、卓尔不凡而被吸引,踏入其中,随着修炼,渐渐发现剑之一道的真正魅力,从而真正的从身体到心灵皆投入其中,毕生追求、孜孜不倦、永不后悔。
当然,也有些人练剑之后却发现,并不适合自己,转而修炼其他。
但不管怎么说,剑道、剑修,始终是诸天万界、茫茫星空之中的主流之意。
武道、剑道、术道……各有千秋。
不同的道,却也有其规矩所在。
以剑修规矩论高低定生死,那便不允许其他外力干涉,自身也不允许借助其他外力,此乃规矩,否则,必将受万千剑修唾弃、敌视、针对。
谁愿意?
哪怕是号称
要知道,整个
白银剑星!
这一刻星辰内的机缘不存在了,其规则之力也消失了,但整颗星辰却依旧存在,银白色的光泽弥漫,闪耀一方虚空。
此战……便在此地。
一道道身影从四面八方赶来,出现在白银剑星四周。
剑意弥漫!
剑修!
这些身影绝大多数都是剑修,一个个剑威强横至极。
“好多剑修啊。”
有武修赶来时,看到如此多的剑修在场,一个个不由倒吸冷气。
发出剑帖,以剑修规矩论高低定生死,绝不是什么小事,当然,是什么程度的事也要看交锋的双方是何人。
这一次发出剑帖的乃是云霄剑宗,所邀战的乃是幻虚宫之人。
不管云霄剑宗还是幻虚宫都十分不凡。
更何况,出战的云霄剑宗之人乃是大帝榜
不管是谁,都十分不凡。
旋即,便只见一道道剑光横贯茫茫虚空,以惊人速度逼近白银剑星,而后,停顿在白银剑星之外,身形显露而出,却都弥漫出极其惊人的剑威。
“云霄剑宗的人……”
“那人……那人就是王惊羽!”
一道道目光顿时落在一个身着青衣青年模样的人身上,此人一身剑威流转周身,循环不息,混凝不破,给人一种十分强横的感觉。
一双眼眸开合之间,精芒湛湛宛若神剑锋芒。
但凡扫过时,便让众人感觉似被神剑划过皮膜,不由自主的升起一种冰凉刺痛的感觉,情不自禁毛骨悚然。
无法直视!
甚至是一些帝尊都感觉到其眼神极其可怕,心惊不已。
王惊羽一步踏出,当即往白银剑星而去。
“好可怕的剑意,这一战王惊羽必胜无疑了。”
一个二品帝尊当即凝声说道,因为方才王惊羽的一个眼神,就让他感觉到毛骨悚然,有一种似要被贯穿撕裂的感觉,难以言喻的惊悸不可抑制从身心深处滋生咆哮而出。
何等惊人!
何等可怕!
这就意味着此时此刻的王惊羽一身实力之强横,已经能威胁到他了。
二品帝尊!
哪怕只能算是寻常的帝尊,却也非比寻常。
“大帝榜前十,便有击败寻常一品帝尊的实力,这王惊羽名列大帝榜
种种议论声中,又有人不断出现。
一道道剑威弥漫,横据虚空,惊动八方。
“是闻人氏。”
“闻人氏乃是剑道世界,这等事他们自然不会错过。”
不多时,玄天教也来人了,不过来的也是帝尊和大帝,至于副教主荡武天帝却是不曾出现,也不敢出现,而玄天教主还未曾出关,自然更不可能出现。
事实上,这事情虽然不是什么小事,甚至是大事,但也没资格让玄天教主出现。
但不管如何,玄天教来的帝尊却也不弱,乃是位列尊帝榜上的强者。
旋即,一道道身影出现。
“幻虚宫的人终于来了。”
“好戏要开始了。”
随着幻虚宫人的出现,一时间,众人眼眸纷纷光芒大作。
“是陈锋!”
“他就是陈锋么……果然一身气机非比寻常。”
“据说玄天教的闵胜是死于其剑下……”
此话一出,玄天教中众人一个个面色剧变,双眸寒光激射,吓得说此话之人赶紧闭嘴,连忙退走,唯恐被玄天教的人针对、报复。
“九步大帝,他的修为竟然达到了九步大帝,不可思议,这才过去多久,竟然就从五步大帝提升到九步大帝层次……”
惊呼声连连响起,一个个此前见过陈锋的人纷纷倒吸冷气,震撼莫名。
“九步大帝的修为,极境剑魂,这样的实力只怕寻常一品帝尊也不是他的对手,这一战王惊羽想获胜,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陈锋道友,不必留手。”
九尘帝尊对陈锋凝声说道。
这一次,离陌天帝和灵罗天帝并未现身,或者说并未现身于众人眼前,却也关注着这里,一旦云霄剑宗或者玄天教再出什么不可抵御的手段,他们自然会现身并出手。
“自然。”
陈锋微微笑着回应九尘帝尊,又对其他帝尊和大帝们点点头,一步踏出,便化为一缕剑光往白银剑星疾掠而去。
云霄剑宗阵营。
“他就是羽哥要对付的人么,似乎有点本事,但绝不可能是羽哥对手。”
李亿霜凝视着陈锋,一双眼眸神辉闪烁不休,似乎要将其看透,旋即哼哼两声,言语之中似带上了几分淡淡不屑之意。
在她的眼力,其他一切男子都无法和王惊羽相比。
吕衡很清楚这一点,是以,并没有反驳李亿霜的说法,不过,他却觉得陈锋并不寻常。
“这一战……惊羽兄想要获胜,或许没有那么容易。”
不过此话只是在心里回荡,并未说出来,一旦说出来,少不得要和李亿霜辩驳一番,他很熟悉,没有那个必要。
云霄剑宗和玄天教的众人则纷纷凝视着陈锋。
他们的眼神冷厉,布满恨意、杀机。
恨不得将陈锋撕碎。
因为陈锋,两大宗门损失惨重,尤其是云霄剑宗,损失比玄天教主更为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