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林屿又恋恋不舍的看了冷宴一眼,转身快步离开了。
“岛岛,怎么样?”金锁锁见人终于出来了,立刻着急的走上前,“冷宴想起来了吗?”
林屿摇了摇头,苦笑一声道,“冷宴在睡觉,我叫不醒他。”
“叫不醒他?”金锁锁忍不住着急起来,“岛岛,这也许是你最后一次见他,你怎么能叫不醒他?”
林屿有些无奈,可她真的尽力了,她总不能在重监室里大喊大叫。
她不想让金锁锁担心,便笑着说道,“没事儿,我看他好了很多,我也放心了,他就算是现在想不起我也没关系,我会等他,等到他记起我的那一天,无论多久我都等。”
“你真傻!”金锁锁摇了摇头,最后又心疼的抱住林屿,“你们都傻!”
见了冷宴一面,林屿似乎真的轻松了很多,她又好奇的问道,“小叔呢?虽然今晚的事儿没成,但我也想谢谢他。”
“他去找陈冰冰了,应该一会儿就回来。”金锁锁松开她,“你先去换衣服,我在这儿等你们。”
“好!”林屿便去换衣服了。
走廊尽头的一间办公室里,陈冰冰头疼的看着冷廷深,“冷廷深,你脑子有病吗?那个金锁锁已经嫁人了,你还没完没了?”
冷廷深双手插兜,倚着文件柜,低着头道,“这事儿跟金锁锁没关系。”
“没关系?”陈冰冰冷哼一声,“你骗鬼呢,你自己信吗?”
她有些恨铁不成钢,“冷廷深,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成家立业了,别再胡闹了行吗?”
“成家立业又怎么样?”冷廷深面露嘲讽的看过去,“小宴倒是乖乖成家立业了,可结果呢?你现在不是想要他妻离子散吗?”
陈冰冰被噎得变了脸色,一拍桌子道,“你在胡说什么?是我害得小宴半死不活的躺在那吗?是她林屿!”
冷廷深耸了耸肩,“你高兴就好!”
他转身准备离开。
陈冰冰气得不行,冲着他背影低声骂道,“如果不是老爷子死前有所交代,只要冷氏一天不倒,就要你衣食无忧,你以为我愿意管你吗?你露宿街头也没人同情!”
“放心,我改天会去祭拜老爷子!”冷廷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陈冰冰气得差点晕厥过去,一个劲儿拍胸口,嘴里重复道,“造孽,真是造孽呀!”
冷廷深回到重监室门口,就见林屿和金锁锁都在。
他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半夜十一点多,“要不要去吃个夜宵?”
“行呀,我请客。”林屿主动说道,“今晚的事儿,不管怎么样,谢谢小叔。”
冷廷深扯了扯嘴角,“其实我什么忙也没帮上。”
一行人往外走,金锁锁忍不住问道,“你问了吗?那老巫婆怎么说?”
“锁锁!”林屿用胳膊碰了碰金锁锁,虽然她跟冷宴的婚礼没办成,但是他们已经领证了,陈冰冰终究是她婆婆,她冲金锁锁摇了摇头示意对方别这么称呼。
金锁锁撇了撇嘴,终究还是换了个称呼,“行,说吧,陈阿姨怎么说的?她想让岛岛干什么?”
冷廷深将目光投向林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显然真的问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