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想象不到,在安娜塔西亚女士不幸遇难后,多利兰特有多疯狂,以至于他不得不把莫顿堡伯爵和自己保卫局局长的身份完全割裂开来。。。”
“。。。”
汉斯擦了擦自己的冷汗。
幸好这位伯爵没有在之前干猜想中的事情,要不然现在王国岂不是会大不同?
可能会变好,但是遭逢巨变,多半会变得衰落。
而且会死很多人。
“行了,继续办公吧,这也是我们现在唯一可以干的实事了。”
局长坐直了身体,继续开始埋头苦干。
汉斯在心中的疑惑被恐惧替代后,也不再想说什么。
。
温莎坐着蒸汽轿车比较低调地前往霍顿联合医院。
她带着一些炼金药物前往了莫莱德所在的病房。
“温莎?”
看见是自己人后,费迩莉德才把一直不让外人进入的病房门打开,然后让温莎进来。
莫莱德因为神经疼痛,刚刚又睡了过去。
“现在是怎么个情况?”
温莎在给房间安放了秘仪后问道。
“暂时没有多余的异常,在卡车袭击之后好像就是保卫局局长被袭击了。”
“保卫局局长被袭击?”
温莎最近一直在忙碌于和多利兰特的沟通,所以并没有得知这个情况。
而伯爵显然也觉得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有告诉温莎。
“该死!”
温莎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
“你觉得托乌斯家族那些废物能够做到联系旧贵族并且还暗杀保卫局局长吗?”
“怎么不行?我记得旧贵族和艾斯弗洛列王室的误会可是血仇啊。”
“你这个破人偶,能不能明白一点人性?你都做到保卫局的铁饭碗职位了,还会为了一个被误会的血仇去干那些事?”
“怎么不可能?家族的压力。。。”
“该死!血缘,费迩莉德!血缘!”
温莎看费迩莉德一窍不通的样子,有些着急。
“所谓血缘即家族传承可不是一句血统论的废话!该死的,家族血仇早就该在哪一代的人进入保卫局得知真相后消除了,怎么可能延续到现在。”
“这。。。”
费迩莉德皱起了眉头,显然温莎所说的进入了她的知识盲区。
“好吧,跟你解释起来比较复杂,总而言之,那就是这场刺杀绝对不是新贵族干的,就算是他们干的也是被人放纵,或者被人利用了最初的意图的!”
温莎原地踱步,低头沉思。
“该死!不会是那个什么教会想要搞个大的吧?”
“什么教会?”
“就是在利隆德区域那个巨坑之下,我发现了一个未知教会的存在痕迹,他们拿一个夭折天使幼体制作了神像。”
温莎回答道。
“天使幼体?不可能现在的卡兰大陆上只有十个教会能够做到抚育天使降临。。。”
“所以我才这么紧张,好不好!”
温莎说道,情绪有些失控。
“这回的事情很可能和维克多郡那时一样,甚至可能更加糟糕!”
她看着费迩莉德。
“我们逃吧,我不想再失去莫莱德了,也不能再失去了。”
温莎的声音慢慢地变小了。
“现在我们正在风暴之中,逃离只会更加危险。”
费迩莉德看着温莎。
“。。。听你的,最后一次。”
温莎看着费迩莉德,沉默了许久后说道。
然后她放下了手中携带的炼金药材,离开了这里。
。
达里尔再次回到了地下管道系统当中。
“怎么了?托乌斯先生。”
“保卫局局长是你们刺杀的吗?”
达里尔瞪了一眼卢卡。
“哦,这您可别误会,那肯定不会是我们做的,我们掘墓教会现在正在专心攻克那座梦海时代的古墓,哪有精力去理会凡人世界的特务头子。”
“该死的,不是你们做的,那会是谁干的?”
“也许是揭露会?那帮疯子的行事风格就是疯狂。”
卢卡活动了一下自己重新长出来的身体。
为了达成这个目标,地下世界几乎被他屠戮一空,下水道里铺满了干尸。
也幸好是只剩下骨头和无机碳物质的干尸,要不然卡弗兰特可能会爆发小规模的瘟疫。
“不可能是揭露会,他们刚刚才被洛兰公国来的人打击了一番,现在就算是傻子也不会去做这种自杀性质的事情。”
达里尔靠着铺满枯萎苔藓的墙壁休息,摇了摇头。
“那我就不清楚了,达里尔先生。”
卢卡摊了摊手。
“。。。带我去你们那。”
达里尔靠着墙壁有些颓废地说道。
“抱歉?这是为什么呢?”
卢卡笑着看了看达里尔。
“我现在没地方去了。”
达里尔瞪了哪个茶壶不煮开偏要提那个茶壶的卢卡
“艾斯弗洛列王国全国通缉我,托乌斯家族也果断不要我了,我现在没地方去了。”
“行吧,达里尔先生,那就欢迎你加入我们?”
卢卡恶心地鞠了一躬。
“你们那该死的血液过几天再给我输。”
达里尔对卢卡警告道。
“不然,鱼死网破。”
“行,行,反正我们又不着急。”
卢卡轻轻地摇了摇头。
“呵。”
达里尔不以为然地冷哼一声,随后跟着卢卡沿着地下管道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