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玛弗兰堡城市的下城区街道中,托乌斯家族的附属力量正在和迪力曼家族的附属进行交火。
“瓦尔特,我们真要这么做?”
“弗雷伊德,你在明知故问。”
“唉我怎么想得到那个乌尔贝特竟然为了保留自己的血脉竟然和路易斯安娜三世进行交易呢?”
“呵呵。”瓦尔特可不相信弗雷伊德真的不知道,他这人就是想多说几句话。
“好了,鲁迪沙尔的人来了。”
瓦尔特说完,从一旁单位箱子中拿出了一把冲锋枪。
“小可爱,把人带上来吧。”
温迪尔闻言带着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上来。
这位是一个托乌斯家族的私生子,他三天前在乡村想要强行和一个姑娘发生关系被打包带走,醒来以后就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一样了。
“弗雷伊德先生,人在这儿。”
温迪尔把“自己”带了上来。
他的脸色一些惨白,为了保证计划成功,温迪尔的血被彻底换了一遍,让手中这个替代品充满了自己的血。
“演员到齐了,准备上场吧!”
瓦尔特说道。
温迪尔放开了对手上的人的束缚,已经吓破胆单位私生子连滚带爬地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就在他一只手摸到箱子外面大道的路砖,心里生出了一点生的希望之时。
瓦尔特用当地的方言大喊一声。
“为了鲁迪沙尔!温迪尔你这该死的托乌斯杂种去死吧!”
然后对着“温迪尔”打空了弹夹。
。
温迪尔死了。
这个消息在一天后传回了托乌斯家族本家,引起了强烈的反应。
乌尔贝特这才想起来自己的次子应该是温迪尔,不是格奥雷奥,这个格奥雷奥是一个私生子!而且还不是他托乌斯主家的血脉!
那个尤尔根就更加偏远了。
原本继承他血脉的只有威廉姆斯,达里尔和温迪尔。
是的,当年的温迪尔是乌尔贝特和埃里奇男爵的女儿所生的孩子。
这是一场政治婚姻,为了稳住新进贵族帕德尔·埃里奇所做出的选择。
这位帕德尔上校可是为艾斯弗洛列王国边境第十一次冲突中,挫败了诺里安王国的以此预谋栽赃,让当时的弗朗西斯五世在政治舞台上风光了一把。
为了拉拢这位宫廷的新宠儿,乌尔贝特娶了他的女儿。
但是乌尔贝特他是什么人?自然不可能满意这门婚事。
于是十六年前,好不容易去找到机会可以摆脱对面,让自己的大儿子,当时和一位女伯爵情人的孩子威廉姆斯成为家族的传承人。
大义灭亲,也为了保住托乌斯家族。
这就是为什么威廉姆斯在十六年前也意外死亡后,家族的传承人一直悬而未决。
一个是正统的温迪尔,但是令自己讨厌。
一个是达里尔,虽然比较讨喜,但是名不正。
于是才有了今天。
而有人篡改了托乌斯家族他们的记忆!虽然只是暂时!
这一下,乌尔贝特彻底崩溃了。
对于一个家族来说,私生子已经不能够算作血脉的继承了。
但是多少是个心理安慰。
只是面对着可能有修改记忆的未知人物,乌尔贝特想起了自己的曾祖父曾经在弥留之际给自己描述他曾经在战场上经历过的噩梦。
当时诺里安王国和艾斯弗洛列王国对于一块边境地区起了小规模的军事冲突。
曾祖父当时是那个地区驻军的一个营长。
有一天晚上,哨兵发现了一个身穿黑色风衣斗篷的人提着两个笼罩在白银头盔中的脑袋,来到了他们营负责的阵地。
然后,那一天只有祖父因为是驻军的长官才得以幸存。
后来来的心理辅导员把他这段记忆抹除,在临死前他才回想起来。
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他赶紧讲给了乌尔贝特听,希望他能够记住这个世界并不简单,并非人们所常知的那样。
但是显然,乌尔贝特当时以为那是一人老人在临死之前出现的幻觉。
现在他切身体会到了。
世界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那么艾斯弗洛列家族的路易斯安娜在这个时候选择清洗贵族,是不是因为她本来就有底气呢?
所以弗兰克那一计谋。。。
“呵,呵呵,呵呵呵。。。”
乌尔贝特笑了起来。
“。。。安德鲁。”
乌尔贝特颓然地坐在沙发上,向自己身后的管家说道。
“老爷。”
中年管家一如既往的平静。
“我对你,不够好吗?”
“你对我很好,但是。。。对我的女儿不好。我的女儿在去年前的今天被达里尔少爷拿去当献祭品了。”
“。。。那不是达里尔做的,是他的朋友做的。。。”
“老爷,你我对这件事都清楚的很不是?”
“那也是你的错!你把女儿藏起来干什么?!要是知道那是你的女儿,达里尔会这么做?!”
“呵呵,乌尔贝特,我的母亲到底是怎么怀上了我,我难道不知道吗?
母亲真以为她编的理由能骗过我?”
中年管家恶狠狠地盯着乌尔贝特。
“你!你就不怕我弄死你吗?!别以为自己流着我的血就以为我会放过你这个叛徒,安德鲁!”
乌尔贝特现在俨然如同一切丑恶,一切绝望,一切恼怒的情绪都冲上了自己脑袋的流浪汉一样。
安德鲁没有说话,只是从怀中拿出了一把枪。
“来人!快来人!”
乌尔贝特见到那象征着死亡的钢铁造物,突然失去了情绪,开始慌张地喊叫道。
“没用的老爷。”
砰,安德鲁开了第一枪,打中了乌尔贝特的肩膀,他本来是打算打胸口的,但是手枪显然对于初学者来说不太友好。
不过没关系,子弹还多,还可以再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