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近也能想到俩人证的家人可能是被转移走了,目的就是为了达到威胁俩人证的目的,于是在找不到他们的家人之后,他也让手底下的人撒开网去找了。
然而,并没有找到。
“奴婢无用,连条线索也没能查到。”高近低下头。
“有心算无心,查不到,怪罪不到你头上。”孟十三甚是理解地说道。
高近闻言,头低得更低了。
孟十三又问:“灯山坍塌之事,查到如今,可还有其他突破口?”
倘若俩人证这里无法突破,那么她就只能从别的方面入手。
高近想了想答道:“大小姐,奴婢有查到一个事情,不知道算不算突破口。”
“你说。”
“奴婢在盯着灯山坍塌此事件的过程当中,有盯到一个出现过好几回的人,那个人奴婢也查过,但并没有查到可疑之处。”
孟十三问:“没有查到可疑之处,但你的直觉还是觉得有可疑?”
“是。”高近就是这个意思。
“你仔细说说,那个人有哪一点让你的直觉觉得可疑?”孟十三让高近展开说说。
高近随即详细答道:“是这样的……”
直到高近出后院,回到前院,已然是人定末。
他揣着三包热呼呼的点心,回到建丰院,他先去了趟茶水间,自己泡了壶清茶,再走到孟仁平的寝屋前,与还在值夜的高远分享孟十三赏的点心。
两人席地而坐,吃得有滋有味。
石莲纯得了孟十三的提点,也得了郭蓉的首肯,当日她便厚着脸皮跟着郭蓉进了郭府。
在得知石莲纯的来意之后,郭蓉的母亲的脸色在瞬间就不好看了。
石莲纯虽是胆小天真,却因在陆府寄人篱下,而多了几分敏感,看到郭蓉母亲脸色的瞬变之后,她的脸色也白了。
郭蓉见状不禁护在石莲纯跟前,正想为石莲纯再说几句话儿,便被她母亲二话不说地拉进隔壁的花厅里。
不多时,花厅里便传出郭蓉被教训的声音。
石莲纯听着郭蓉母亲喝斥郭蓉不懂事儿,尽给郭蓉父亲找麻烦之际,她便已经绝望到快要站不住了。
再出郭府时,金乌已然西落。
郭蓉亲自送着石莲纯出来,泪眼盈盈地同石莲纯说:“纯纯,你别难过了,等我父亲回来,我再找父亲求情,我母亲她也是什么也不懂的……”
“阿蓉。”石莲纯声如蚊叫地打断了郭蓉的保证。
郭蓉安静了下来,她看着挚友不说话儿。
石莲纯停顿了好一会儿,抹干了脸上的泪痕,方慢慢地说道:“阿蓉,谢谢你,真的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