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两步骤的时候，停了下来。
他不会了，黎川急的抓耳挠腮。
一旁的女老师神色逐渐冰冷。
“你浪费太多时间了。”
“做不出来就要接受惩罚。”
黎川脸色煞白，他还不想死啊。
讲台下，江虞见此抿了抿唇。
班主任拿起进来时带的教鞭，示意黎川把手伸出来。
黎川微愣，他的头保住了？
不爆头就好，打手就打手吧，鞭子能有多疼？
显然，黎川想的太轻松了，鞭子落下后，他脸色瞬间扭曲。
这哪里是鞭子，这分明就是锯子吧。
黎川觉得自己的手已经被切成了两半，事实也是，一鞭下去，手心血肉可见，黎川两手颤抖，下意识的想把手收回去。
但是这手像被固定住了一般，任凭怎么抖动，就是抽不回来。
台下的江虞看的却一清二楚，黎川身旁站着的是刚刚那名叫石冰洁的女生，此时的她身体已成一股虚影，此刻正狠狠地扯着黎川的手摁在讲台上。
突然她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抬头，突出的眼球正对上江虞清冷的眼神。
江虞面不改色的看向别处。
挨了十下的黎川，双手连带着手臂都没有了知觉，鲜血从指缝中流出，隐隐可见的白骨。
当他走到座位上时，眼神充血，冷汗直流。
脸上带着恐惧，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女老师甩了甩教鞭，继续点名。
这次是第一排第一个男生，他的神情宛若木偶。
男生上黑板后，拿着粉笔的手停顿在了半空中。
女老师歪了歪头，江虞能清晰的听到脖子里骨头的摩擦声。
‘咔嚓’
女老师抬手给了他一巴掌，他的头瞬间360度自由旋转，瞬间变成了麻花状，并且嘴里一直喊着‘对不起，对不起’。
“只会说对不起的蠢货！你除了会说对不起还会说什么？你爸妈交学费给你上学，你就是这么上的？！！辣鸡玩意！”
“连这么简单的题目都不会，给我去死！去死！”
女老师眼球突出，头发凌乱，面目狰狞，破口大骂，拿着刚刚滴血的教鞭狠狠的抽打他。
趁此机会，江虞的视线快速在班级内扫视着。
肉眼可见的情况下，整个班级最起码有三分之一的学生身体都在颤抖着，其他学生的表情都如同木偶一般呆滞。
很显然，那三分之一的学生都是人。
没一会血从讲台下的地板流淌到教室地面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饶是闻惯了血腥味的江虞都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这血腥味，太重了。
就在这时，女老师停下了手。
可能是觉得已经打够了吧，那看起来尖酸刻薄的长脸居然自动从中间分开了，犹如深渊巨口一般。
四条细长的东西从里面伸出来，一把包裹住躺在地上，血肉模糊的男同学，直接拖入到开裂的几瓣脸中。
江虞放在课桌底下的手指微动了一下。
虽然女老师的动作很快，但是她还是看清楚了。
分裂的脸里面布满了尖锐的牙齿，牙齿上还沾着红色的血肉。
同时还伴随着淡淡的腐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