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语宁被陆泽紧紧拥在怀中入睡,陆泽许是太累了,到了床上就闭紧了双眸睡了过去。
祁语宁伸手摸着他这张与灵灵相似的脸,她以前以为,自己是为了灵灵而才会从一开始就对陆泽的脸有好感。
其实她想,若没有灵灵,她应当还是会喜欢上陆泽的。
祁语宁凑上前去吻住了陆泽的唇瓣,吻了一会儿,便得到了陆泽的回应。
陆泽声音沙哑道:“宁宁,别招惹我了,我不想再去洗凉水浴了,还有,祁王兄打算暂歇三日,就前往商州,想要能在中秋时,到达盛京城内。”
祁语宁道:“我没想让你洗凉水浴,我可以帮你的。”
陆泽眼眸一亮,连日来作战的劳累,似乎也就在此时一扫而空。
郡主府的厢房一切都与是奢华的,就是连床都是用着上好的金丝楠木雕刻而成的,祁语宁做这张床的时候,请的是长安有名的老木匠。
那木匠以为她是要打嫁妆所用的床,这张床榻上边雕刻的还是百子嬉戏,两边镌刻的是并蒂莲花。
外边,天渐渐昏黑,屋内摆放着两根大红的蜡烛,似喜烛一般。
陆泽拥着祁语宁入怀道:“你不等成亲了吗?”
祁语宁道:“我每每成亲前都遇到事,所以择日不如撞日,今日我们就成亲,我们就在此处拜天地,可好?”
陆泽道:“这样会委屈了你的。”
祁语宁目光看着陆泽道:“我不怕委屈。”
祁语宁拉着陆泽下了床榻,找着外边的丫鬟拿来了酒壶与两只酒杯喝合卺酒。
祁语宁将酒倒入了酒杯之后,给了陆泽一只,自己拿着一只道,“你还记得年初的老道士吗?他说只要是成亲之日便是吉祥之日,今日我们打下长安城,更是吉祥之日。”
陆泽接过了祁语宁递上来的酒杯,环过了祁语宁的手臂,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祁语宁望着陆泽,也喝下了杯中的酒。
祁语宁上了床之后,就觉得晕晕乎乎,直接倒在了陆泽的怀中,陆泽见着祁语宁倒头就睡,连喊着道:“宁宁?”
没一会儿,陆泽也觉得头晕,倒在了床榻之上。
郡主府的客院之中。
钟鼎见着丫鬟来向祁宇安报郡主服了药已昏睡过去,便好奇道:“王爷怎么还给郡主下迷药?”
祁宇安道:“你若是有妹妹,你也下迷药。”
钟鼎笑了笑道:“我有妹妹,却不会给她下迷药的,您想要中秋节前道盛京,会不会太激进了些?”
祁宇安目光望向了北城道:“我想早日看看阿萍,早日看看我的孩儿!”
钟鼎也能理解祁宇安的这种归心似箭,“王爷,根据宁王辽王那边的探子来报,宁王府的兵马已是大势尽去,辽王盘踞在辽州一隅,也已不是大患,您可有想过要扶持谁上位?
说来赵氏王室之中已无明主,如今留下来的晋王商人重利不配为君,徐王喜好风花雪月,虽招揽了一波文人,却也未必能做好明君,若是我们扶持寿王的话,已寿王的善心,或许能容得下我们祁家军在北城的无尽权势。”
钟鸣道:“寿王太过于良善,太善良之人当帝王可不合适,但的确是新皇上位,我们祁家军都会惹来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