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语宁道:“公主府乃是好的,但是我还是想要在原先的家中多待几日,毕竟我在此处过了近二十年,有些想念此地了。”
陆泽听着祁语宁之言道:“好,那我这几日也就住在此处,说起来我们婚后的确没有来此处住过。”
祁语宁见着陆泽不怀好意的眼神,咳嗽了一声道:“你可别在我的闺房之中胡……”
祁语宁后续的话语都被陆泽给吞入了他的薄唇之中,两人唇齿相依,纱帐轻落。
许是不在公主府,没有平柔公主的眼线,陆泽行事倒是更为荒唐了一些。
祁语宁有些难以招架,半推半就间,竟由得陆泽一阵胡闹。
两刻钟后,两人都大汗淋漓。
祁语宁躺下望着一旁眉眼含笑的陆泽道:“如今还国孝期间你便如此荒唐……摄政王可知以身作则几字?”
陆泽道:“外祖父不会怪罪于我们的,到对新婚燕尔,再说,你不说也无人知晓。”
祁语宁轻讪了一声,“在成亲前本以为陆世子是个最看中规矩的,没想到……果真和那不懂规矩的小秃驴是亲兄弟!”
陆泽将祁语宁搂在怀中,轻轻笑着。
一夜好眠,祁语宁一早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余温。
若不是一旁有着陆泽换下来的脏衣裳,祁语宁都会以为昨夜的荒唐都是一场梦。
祁语宁让着丫鬟去请来了扶医馆之中的大夫诊脉,看看腹中胎儿是否有碍,她倒是不敢请御医了的,身边御医看出端倪来。
扶医馆的大夫说胎相甚稳,祁语宁这才松了一口气,也仅限于昨夜那次胡闹了。
扶医馆的大夫刚走,平柔公主就来了。
平柔公主在正门处撞见了大夫,便急匆匆地进了春江院,见着出门而来的祁语宁连声道:“你身子没什么大碍吧?陆泽这臭小子若是惹着了你,我定会好好教训他的,你可千万别动气,还怀着孩子呢!”
祁语宁见平柔公主担忧,连道:“娘,我昨日是与他拌了几句嘴,不过是他担忧我双身子去吊唁不妥,我又觉得他语气差了些,没多大的事,昨夜已经和好了,您不必担忧。”
平柔公主坐下,接过祁语宁给她倒得茶道:“既是如此,怎还不回家中去?”
祁语宁道:“回了家中,倒是想家了,想着与灵灵在这里的一切,想在此处多住几日……您看……”
平柔公主倒也能理解,轻笑着道:“祁府与公主府相近,你想要住哪个家都可以,你们小两口没事就好,这样娘亲也能安心了。”
祁语宁道:“嗯,您不必担忧,只是误会而已。”
平柔公主看着祁语宁的肚子道:“方才我见着有个大夫出门,可是你身体不舒服?”
祁语宁道:“没事的,就是请个平安脉安心一些。”
平柔公主握紧着祁语宁的手道:“请平安脉还是得让御医来才行,我这就给你去请御医,这民间大夫总归是比不上御医的。”
祁语宁连道:“真不用!”
平柔公主担忧地看着祁语宁,“是不是真出了什么事情?还是找御医来瞧瞧可安心些。”
平柔公主没由得祁语宁多拒绝,干脆就让身后的嬷嬷去请了御医。
御医来得倒也快,恭敬地取出来脉枕给祁语宁诊脉。
片刻之后,御医收回了手,恭敬道:“祁郡主的孕相很稳,胎儿无碍,不过郡主如今已有孕六个月,还要谨记不可同房才是。”
祁语宁脸色一红,道:“是,我一直谨记着,如今国孝期间,更是不敢胡来的,立春去取银两来,多谢御医特意来给我诊脉了。”
祁语宁拿了一张五百两银子堵住了御医的嘴。
这位御医本就是平柔公主的心腹,他见平柔公主点头倒也是收下了。
平柔公主送着御医出去后问道:“你的那句不能同房是何意思?”
“王爷与郡主都年轻,小夫妻新婚燕尔的……”御医没好意思明说,平柔公主已都知晓了。
平柔公主气恼不已,但又不敢对祁语宁去说,到底祁语宁年轻刚成亲,总归是脸皮薄的,只是让人去宫中将陆泽叫回来,不顾陆泽忙于什么公事,都命着他回公主府。
陆泽回公主府时,还以为有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