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唤的声音在我爬上神像的那一刻开始变得强烈,等我找到那声音的来源时,看到的是那雕像胸前的一颗蓝宝石,我没有过多的犹豫,便将手放了上去,刚放上去的时候,指尖便传来一丝剧痛感,我将手拿开时,发现自己的指尖被什么东西割开,血液从伤口处喷溅出来。”
“但是令我更加诡异的是,那喷溅在宝石上的血液,竟然渗入了宝石之中,就像是那宝石在吸收那些血液。”
“我伸手想去擦拭,却什么都没有擦掉,反而是另一只手被割开了个口子,更多的鲜血被那宝石吸收,甚至是我将手都移开之后,那些流淌出的血液也会飞向那颗宝石,等到那蓝宝石转为红色之后,这样的情况才消失,原本我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那宝石竟然弹了出来,撞向了我的额头。”
“我就这样昏迷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醒来之后我便发现我躺在雪地上,什么神庙啊暴风雪啊,都跟没有出现过一样,我怀疑之前都是我做的一个梦。”
“当时拍了拍身上的雪,辨别了一下方向就回到了村子,当时也是真的惨,上山待了一晚上什么都没打到,还因为在雪地里躺了一夜感染了风寒,本来也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可是每当夜里的时候,我便会做一个梦。”
“梦里有一只雪鹰从上降下,将我抓取又丢下,每次都给我摔个七荤八素,更过分的还有,一头雪豹冷不丁的就出来咬我一口,还有还有一头全身雪白的老虎,对我就是几个大逼斗,更过分的是,这些痛感在梦中是那么的真实,你知道吗,当时我才十四岁!你知道一个大逼斗对孩子的伤害有多大吗!”
听着库伯的哭诉,龙雀和牧雨都是嘴角抽搐,情绪之中包含了对这孩的同情,但是嘴角就是自己不经意的想上扬,两人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出来,憋得实在难受。
“本来第一晚上我还以为是我做的那个离奇梦的后续,也没多想,身体的疼痛也都归结于风寒,但是这样的梦我一做就是一年半!每都被那三个魔鬼摧残,我跟别人提起的时候他们还都不信。”
“在那件事过去三个月的时候,我也开始隐约觉得不正常,便开始打听那神庙的线索,问遍了人都没有找到什么线索,最后还是在老人们的口中听到了一个传,那便是山三祖!”
一听到山三祖,牧雨和龙雀瞬间来了精神,与刚刚只是听故事的神情来,现在两饶表情就像是上课认真听讲的学生一般,牧雨是对于新鲜事物有着很强的探知欲,而龙雀是因为在自己的记忆之中对于山三祖只有一道迷糊的概念,而身为未来的灵囿之主,她有业务去弄清楚这些失传的历史。
库伯继续讲述道:“这是我从村中最长的一群人里打听到的,传,在四象管理灵囿之前,三有三祖,一位掌管山的领空,被称之为雪鹰老祖,一位掌管山的领土,为雪豹老祖,而最后一位便是当时掌管山万兽的山之主,白虎老祖,也就是后来的四象神兽之一的白虎。”
“他们三人分管山领土,看似互不相犯,但是实则他们三个其实是结拜兄弟,有他们三位的管辖,西部山成为了灵囿最先被安定的地区,之后其他各区也相继被统一,灵囿便这样进入了百年安宁。”
“因为四域之中都有推举出新的王者,但是那四位当时却都很是默契地选择了安稳分管,并没有出现侵吞其他地域的打算。”
牧雨按照之前龙雀所给的信息,便能够明白那四位在当时应该分别获得了四象的一半传承,应该也是受到四象传承的影响,并没有对对方下手,就像现在的龙雀等人一样,在得知对方是四象神徒的身份之后,显现得很是信任。
“后来,听是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四位集结了所有力量才将那场动乱镇压,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冥族入侵的事情。”
“当时山作为参战第一线,损伤惨重,三位老祖战死两位,最后还是白虎老祖拼着重伤将两位老祖的尸首带了回来,但是当时冥王被封印,但是他手底下的那些冥族将领却还在灵囿之中肆虐。”
“它们得知了白虎老祖重赡消息,联合打上了山,当时山经历了最大的动乱,山体都被打崩了,原本的山横跨西部,经过那一战之后,便只剩下这一座独峰了。”
听到这个消息,龙雀面容凝重,她是明白灵囿地貌的,也知道西部的地界有多宽广,竟然能够将整个山打到只留不到十分之一,可见当时那一战是多么恐怖。
“后来白虎老祖拖着残躯,加上另外两位老祖的尸身,施展了一种秘术,将那冥族余孽封印在了山底下,而那神庙,便是存放三祖尸身,维持防御的核心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