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再起
接着玄青子和七妙真人等重修士突然感觉到一阵魔风,在所有修士还没有做出反应的时候,便听到一阵阵的嗡名声,就见从地下冒出来十几根黑色气柱来,随着黑色气柱不断增长那嗡鸣之声也越发增大,黑色气柱黑色灵光随之闪动。
而刚刚已经坍塌的法阵,微微颤动,还能发出碰撞的声音,竟一副要恢复运行的样子。
林墨看到战甲女子动作的时候便差不多知晓战甲女子要做什么。只是现在银发女子并不是银月,而银发女子每次见到林墨的时候,脸色都冷一分。
而刚刚与战甲女子对线的玄青子见到此幕大喊道“不好,快,快阻止那妖女!”玄青子的神色大变,声音几乎变成不是自己的。
玄青子不及多想催动手中的天阿神剑胡乱的狂挥几下,一道道深黄色剑光直直劈去,同时遁光一起,直接对着祭坛袭击过去。
万年尸熊和七妙真人见此情景也不敢怠慢,只见万年尸熊催动身前个魔龙刃眼前一片血光,七妙真人催动灵剑,只见灵光呼啸着也同万年尸熊一并一同击去。
而一直躲藏起来的圭灵此时也现出身来,手中高举一把巨斧,与七妙真人等人一并挥舞过去。
其他的修士与妖兽见此也纷纷一同击去,就见一道道车轮般大小的银芒,对着战甲女子飞射而出。
就连那天澜草原的圣女林仙子也一抖衣袖,一对弯刀红刃化为两道火光斩了过去。此时的修士们好像认为没有魔像的战甲女子会被一击必中,元神挥散。
所以所有的修士便同时同仇敌忾,想要一起将战甲女子击杀了去。只是他们好像忘记了,即使没有魔像,他们那些修士也没有将战甲女子怎样。
而现在是害怕那法阵恢复,石柱运转的灵力会恢复祭坛,便会给战甲女子提供无穷尽的镇魔之气。更怕元刹圣祖分神揭开封印,借用真魔之气再召出什么更可怕得存在。
虽然修士群起而攻之,但是心里的那种忌惮让所有人都无法忽略,因为只有真正体验过生死的人才更能明白那种任人宰割,毫无还手之力的感觉,而这种感觉也实在让所有修士绝不想再体验到第二次。
那战甲女子也不是好对付的,之前消失的那两只鹰翅人身的魔物,也同样在那些人扑面而来之前扑向了玄青子与万年尸熊等修士。一时间祭坛附近魔气翻滚,灵芒乱射,一场大战马上再起。
此时林墨和银发女子却不着急动手,两人相距数十丈,面面相持。林墨听到银发女子传音道自己神识的话,心里一愣,接着便是一沉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借你得虚天鼎一用!”银发女子平静无波的说道,目光直视着林墨。
林墨眸光转冷,刚刚对着银发女子带着银月的滤镜,此时那滤镜已经差不多了。
林墨冷声问道“我为何要借给你?”林墨不知道银发女子拥有了银月多少记忆,但是对自己而言也只是陌生人而已。即使一开始以为是银月,但是现在却只是陌生人。林墨自然对其万分警惕。
“你觉得是为什么?你以为是为什么?自然是为了借此鼎中的天澜圣兽分身一用。那天澜圣兽,也是灵界一位颇有名气的大人物。它凝聚出来的分身正好给我做临时身躯一用。”银发女子语气冷淡的说道。
那种居高临下如看蝼蚁一般的口气,让林墨听了很不舒服。
银发女子见林墨不说话,又继续说道“单凭现在的神念之体和人类躯体,怎么和我的银狼之体去争斗?”银发女子说话的时候还不忘斜眼撇了一眼玄青子等修士。
“所以与我何干?为何要借?不借!”林墨冷眸闪动,一口回绝道。
银发女子申请一愣,接着双眼如寒冰般显现出杀意,玲珑没有想到林墨居然有胆子拒绝自己,眉头紧皱的继续传音问“你说什么?”
“我说不借。既然那位元刹圣祖本体神念已经不在了。我看不出,为何还要多次一举。”林墨盯着银发女子冷声回绝道。
玲珑听到林墨的话怒极反笑“你想找死?”说完不等林墨有反应纤纤玉指一抬,指尖顿时冒出许长的银光,那银光闪烁不定,仿佛随时都可以射出去的样子。
就在玲珑仙子还没有任何动作的时候,祭坛方向的真魔之气忽然一股杀机历啸传出,随即就见到真魔之气上下翻滚中,接着便出现一个三头六臂的极大魔物现形出来。
玄青子一见大惊,将手中天啊神古剑舞成一团,无数道黄色剑气喷涌而出,才将将勉强抵挡住三头六臂魔物的攻击。
但是就在这时,魔气中一阵剧烈翻滚,三头六臂巨大魔影忽然从魔气中冲出,一闪又消失不见。
玄青子没有想到又忽然会出现状况,整個人都怔愣住。在玄青子怔愣之际,便没有注意到,在玄青子头顶的上空无声无息的黑芒一闪,刚刚消失的三首魔影一下从虚空中闪出。
而玄青子也是不知和多少人争斗过,经验自然非比寻常,几乎在魔影一出现的瞬间,马上感应到了。
连头都没有抬起的时候,手中古剑毫不犹豫的向后飞快斩去。同时身形一晃,人就滴溜溜一转下化为一缕流光激射而逃.
那三头六臂的魔影左右两侧的头颅发出一声狞笑,就见张开巨口,就见两道黑色光柱从口中激射而发。
玄青子竖起天阿神古剑用深黄色剑气地方那激发出来的黑色光柱,玄青子频频挥动古剑,发出一道道深黄色晶芒。
只是玄青子的剑气快,也未快过三头六臂巨影的发黑光快,没有发出几道就被黑色光柱追上,那玄青子毕竟是太一门的仙师,
所以玄青子很快催动护身的用的一件八卦镜和一只护体光罩,那护体光罩是一块玉佩所化,只刹那间就将那黑色光柱抵挡住,可只抵挡不过呼吸之间便被溶解消融,竟无法抵挡多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