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铭康示意苏衍他们继续说,自己也懒得去争辩,更合适给姐姐一个同情的眼神。
以后打理家族生意,要管的可不只是这些事。
苏蔓溪笑了笑,显然已经习惯了这些事和人。
“之前都是每个月八千两银子,我和其他人也不贪心,每个月一万两,珠宝首饰古董翻倍。这段时间我们要住抱月楼。”
苏衍没有觉得自己的要求多无礼,在他看来这些都是应当的。
苏逸跟着说:“不妨让蔓溪陪着我们在京城游玩几天?”
苏近明知他们不会答应,却还是说:“我看中了一家酒楼,送给我,我也好有个傍身的依靠。”
听着这些无礼的要求,苏蔓溪直接让莺儿送客。
苏兴皱了眉,“这样赶人怕是不好。”
苏蔓溪冷淡地说:“爱住哪儿住哪儿,我们没有必要伺候。”
苏兴也觉得有理,苏衍他们摆明了故意在为难人。
苏衍气得破口大骂:“出尔反尔的东西!说好什么都要求都答应的!”
苏铭康没吭声,他只是说可以提要求,没说直接答应。
莺儿害怕族老们动手,就让几个护卫把他们送到最好的客栈,省得难处了事。
客厅总算清静了下来。
苏兴开始担心:“这次突然过来,我看是有人说了什么。”
以前,苏衍再怎么狮子大开口,也不可能直接抢家主的位置。
苏铭康头疼得厉害,“劳烦父亲和姐姐分析,我回去想想明天的公务怎么解决。”
给顾景灏打下手,就要做好自己是个三头六臂的人的准备。
苏蔓溪怀疑是袁康在背后煽动,又想到他被狠狠教训了一顿,应该还在袁家猫着。
女使们过来把茶盏撤掉,见诸位耆老走人也就松了口气。
去苏兴语重心长地说道:“大伯有句话说的还算在理,你这会面对的是自己的族人,以后要面对的不只是袁康那样的人。”
商场可不比官场简单。
苏蔓溪了然地一笑:“女儿知道。父亲你跟着受累了。”
希望过段时间,这些族老能够明白,一家人合作才能长远。就像外祖父梅得志落草为寇,却从未主动害过人,甚至给了父亲不少帮助。
苏兴倍感欣慰,又不想说太多感性的话,使得气愤变得尴尬。
宫里。
受到召见的顾景灏与顾景裕,在路上打了招呼,什么都没说就去了顾启的御书房。
顾景裕因袁康被苏蔓溪摆了一道,心情不是很好。他试图砍了顾景灏最大的帮手,没想到却反了过来。
而顾景灏日常带着白色的锦帕,防止自己的唾沫咳嗽出来。
太监通报两人的到来,顾启才合上奏折,“都别愣着了,坐下来好好谈。”
顾景灏和顾景裕依次落座,没主动问究竟是什么事,总不能为了宴会天天问,也不像顾启的性子。
重要的国事更不用他们来决策。
顾启笑道:“今天叫你们过来是商议婚事。”
孩子都大了,也该成亲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