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落庭从手术室出来已经晚上八九点了。
林秋坐在他床边怔怔地流着泪，像是失了魂一样。
沈雁南满脸悲痛的奔走着，要接受警察的问询、要处理小女儿的后事、要和医生谈话问清楚儿子的情况……
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在那一夜之间两鬓生了许多白发。
各家新闻都报道了这件事，甚至还有人拍到了不少的照片。
包括车祸现场、医院、病房门口……
姜柠看着那些照片心脏就一阵疼，仅仅只是想象都觉得是天塌地陷一样的灾难。
靠着这些新闻，姜柠无从得知林秋的精神问题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但也不算是一无所获，毕竟比起沈落庭说的，这些还是要全面一点。
姜柠把从知网上看到的有用的资料整合在一个文档里。
其实林秋的情况不算特别严重，但不知道为什么原世界中直到最后也没能痊愈。
不知不觉已经八点多了，姜柠关了电脑拿着换洗衣服进了浴室洗澡。
等出来的时候就听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姜柠一边擦头发一边走过去拿起来。
是她妈打来的电话。
姜柠皱着眉不知道这个时候打电话是什么事，手上连忙点了接通。
“喂，妈，怎么了？”
对面是他妈冯舒月的声音，着急中带着两分哭腔：“柠柠，你奶奶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