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没什么的，换他们也这样，不丢人。
肖毅看着无上尊者嘴角硬挤出来的笑容，再次探头说话：“当年的事情是我们对不住她。”
“但她是撞你剑上自杀的！”
“你何必刁难我和师尊！？”
肖毅看秦尘，就像看仗势欺人的狗。
四方城...
谁会想到镇魂城的新主人有如此通天的本事。
“你！”
秦尘刚坐下又“噌”的一声站起来。
他对肖毅怒目而视，半晌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被陆朝阳摁着坐下来的时候，他的右手还在颤抖。
无论如何，最终周琼玉死在他的剑下。
宁熹元：“你最好还是想想修习邪术的下场吧，肖毅。”
她倒是对星辰宫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毫不感兴趣。
无论真相如何，她肯定会站在秦尘那边。
听到宁熹元点他的名字，肖毅无端打了个寒颤，又藏到无上尊者后面了。
无上尊者...
无上尊者深吸了一口气，他咬牙切齿，但面部表情平静。
整个大殿自此安静下来。
所有目光都落在宁熹元身上。
等待少女开口说话。
宁熹元：“边陲的尸体必须焚烧殆尽。”
“它们堆积在一起很快就会形成新的异种。”
众人面面相觑，才知道怪物的名字。
但这不重要。
宁熹元这两句话像是晴天霹雳，让他的脑子炸开了。
什么玩意儿，他们上灵界竟然也能成为产生异种的温床？
一时间，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飞仙门这边贡献出了新的线索：“我们的人发现，上灵界一共产生了九个异空间，这些异种就是从那里涌现出来。”
异空间。
事实上是和秘境差不多的概念。
飞仙门主这句话让本来有些冷场的合阳大殿再度热闹起来。
掌权者们相互交流信息和想法，共同制定可靠的措施。
好似前面发生的不愉快不存在。
但秦尘的心脏始终无法平静下来。
他看着自己的右手。
就是这只手拿剑，捅穿了小师妹的心脏。
他和师妹一同长大。
几年前，修真界和魔族之间的战争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
他们落入了魔族的陷阱。
脚下是燃烧的熊熊烈火，似乎能将人的灵魂也焚烧殆尽。
而周围是无法突破的结界。
散发着寒冷和令人绝望的深紫色光芒。
那弑神阵法是由万千魔族的血熬制作为引子形成的阵法。
他们基本已无生化的可能。
周琼玉就是在此时划破了手腕，她的血液能将法阵融化，因为她就是魔族。
隐藏身份才入了星辰宫。
她就是当年魔族送往修真的间谍中的一个。
周琼玉自己暴露了，为了救他们。
但无上尊者不领情，他面露厌恶之色，说宁愿死在弑神阵之中，也不愿自己悉心教导的弟子是魔族。
真是冠冕堂皇！过河拆桥！
“秦兄，别想了。”陆朝阳推了推秦尘的肩膀，小声道。
秦尘的脸色能随机吓死他。
秦尘：“......”
他知道，诛杀间谍其实没什么错。
但他不能、做不到漠视周琼玉的死亡。
会议基本进行到尾声。
宁熹元其实没说几句话。
但只要她在这里，他们就足够安心。
宁程深在做会议总结的时候，宁熹元忽地扬手，方才备受争议的红色项链飞到了半空中。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
正在讲话的宁程深：？？？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