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理，我心里黑暗，我难道就不能突然光明一下。
做人开心最重要。
南宫凡认为陆晨是一个随心所欲的人，是一个非常自由的人，是一个心理极为强大的人，同时，是一个值得结交的人。
陆晨打算每人问几个问题，看看他们都有什么用处，然后是什么心性。
也如他所说，反正闲着无聊，也给他们上上当年自己面试的压力。
十三人中只有一个女人，其余都是男人，陆晨没法控制他们。
不能控制的人，陆晨其实并不想要。
道理和生子一样，生子为了养老。
收弟子或者部将是为了什么，冲锋陷阵。
可是冲锋陷阵在这个世界是要看实力的。
数量优势在高境界的搏杀之中没有一点用处。
除非同境界，不然都只是些炮灰罢了。
这十三人有十一人修为在炼虚初期到炼虚大圆满之间，还有两人修为在化神期，显然还未到灵界多久。
而这两人正好便是最开始介绍自己的曲陌和南宫凡。
不过陆晨的顺序是从修为高的开始，所以第一个选择的是炼虚大圆满的松燕，而她也正是这十三人中唯一的女人。
松燕一直戴着斗笠，将自己的容颜完全隐藏，不知道是不想别人觊觎她的美丽，还是不想别人知道自己的模样。
陆晨开口第一个问题：“你有没有杀过人？”
“杀过。”松燕回答得非常干脆。
“你还记得你杀的第一个人吗，你为何要杀他？”
松燕愣了几秒，不知道陆晨为何要问这样的问题，而这也是她最不想回忆的回忆：“不记得了，杀的人太多，早忘了。”
“你这一生做过的最得意的事情是什么？”
“手刃仇人，将仇人一家一百六十七口人全部杀死，一个不留，那是我一生中最快意的时候。”
“你为什么想要跟着我？”
“我想活着，而我自己没有这个能力。”
“你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如果没有触手魔大人你的这些事情，我确实可以活得好好的，可是你把水搅浑了，把他们全部惊醒了，我没一点活路了，不然也不会来找你。”
松燕说了实话，饱满的胸部正用力起伏，她很想大骂陆晨几句，不过显然她确实如她所说，她想活着。
“如果你连活着的本事都没有，跟着我也一样会死，不如离开，或许还有活路。”
松燕沉默，随后目光坚定地像是下了某种决心，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松燕知道陆晨的意思，去告发他现在的藏身之地，就是松燕唯一的活路，而这也正是陆晨对她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