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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你?若是你真为父亲着想,怎会教唆清歌说出那等荒谬之言?如今侯府因你母女二人而陷入舆论漩涡,你可知罪?”宋娇的言辞锋利如刀,眼神中满是对陈氏的嫌恶与不屑。
陈氏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颤抖着嘴唇,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宋娇的话语如同重锤,狠狠地砸在她的心头,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你教的妹妹,都是些什么东西?”宋娇再次开口,语气中充满了对陈氏的质问与指责。
“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明辨是非都不会吗?”
陶父听闻此言,心中也是一震。
他回想起平日里对陶清歌的宠溺与放纵,不禁有些懊悔。
如今看来,的确是他对陶清歌太过宽容,才导致她如此胆大妄为,口无遮拦。
“够了,陈氏!”陶父怒喝一声,声音中充满了威严与愤怒,“这就是你教养出来的好女儿?若是这件事情不能妥善解决,你这正房夫人的位置,还是让给别人来坐吧!”
陈氏闻言,顿时跪倒在地,她颤抖着声音哭诉道:“老爷,你怎么可以这么想妾身?妾身真的好委屈啊!”说着,她拿起手帕,假意擦拭着那并不存在的眼泪,试图挽回陶父的心。
然而,陶父却已经对她彻底失望。
他冷冷地看了陈氏一眼,然后转身离去。
此时,所有的矛盾与纷争都集中在了陈氏与陶清歌母女二人身上。
宋娇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懒得再参与这场无聊的争斗,于是借口要准备嫁衣,转身离开了正厅。
走出院子,单叶立刻迎了上来,她满脸兴奋地看着宋娇:“小姐,你真的太厉害了!只是一招就让他们狗咬狗,真是大快人心!”
然而,单叶的眼神却有些落寞。
她想起已经逝去的夫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悲伤。
要不是因为这些人,夫人怎么会死?
那么善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为什么就被这么残忍地害死了?
“这才只是一个开始。”宋娇冷冷地说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白子墨那边如何了?”
“他已经带到赌场了,今天小赢了一些。”单叶回答道,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奴婢的表哥说要先给点甜头,让他尝尝胜利的滋味。”
宋娇闻言,微微点头。
宋娇闻言,轻启朱唇,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让人盯紧了,白子墨的一举一动,我都要了如指掌。”她的声音虽轻,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接下来的日子里,一切都在宋娇的精心布局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白子墨,那个曾经对赌博不屑一顾的书生,如今却已深深陷入其中,无法自拔。起初的几场小胜,让他尝到了甜头,也让他彻底迷失了方向。【。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