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苟道:“是汝,便好!”
“诸位将士,尔等听我一言,朝廷衰落,国乱岁凶,四方扰攘。自黄巾之后,董卓崛起,冒犯洛阳,其狼心狗肺私废天子,祸家至尊,残害百姓,强行迁都。然董卓一死,你李榷,郭汜等接踵而起。反叛长安,劫持天子,绑架朝廷,残暴生灵,滥杀无辜。因之,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以致如今社稷变为丘墟,苍生饱受涂炭之苦”。
“吾刘苟乃汉室宗亲,天子皇叔,今受天子诏命,兵发长安,起兵擒贼,以正朝钢。今我带甲十万,良将千员。只诛逆贼李傕郭氾,与尔等部将无关,若尔等倒戈卸甲,以礼来降,仍可保全尔等性命,若胆敢助贼,则杀无赦!”
李傕大怒,没想到刘苟嘴巴这么毒,不光骂他,还要蛊惑人心。
骂道:“啊!刘苟,肮脏阉货!汝找死!兄弟们随我杀!”
刘苟见李傕怒了,道:“放箭!”
“嘣!嘣”!前面五排拉弓放箭,登时西凉兵死伤一片!
西凉兵开始冲杀……!
并州军号角一响,撤!
李傕见并州军不堪一击,道:“原来如此不堪一击,给我追!杀刘苟者赐千金!”
轰隆隆的马蹄声响切关中大地,并州军开始在战马上回头放箭。
“啊”!“啊”!不时有士兵落马。西凉骑兵也很骁勇,很多士兵居然没有骑兵三宝也能在马背上拉弓放箭!并州军不时也有人落马!
刘苟道:“西凉铁骑果然骁勇,可惜了,我若有如此多骁勇之士何愁天下不平!“
“放箭,放箭”!并州军开始逐渐加多射箭频率。追了十几里,王方道:“主公,不能追了,咱们战马吃不消啊!恐怕前面还有伏兵!”
李傕道:“停止追击!”
李傕刚喊停止前进!
可就在这时,并州军立马调头便放箭,这一停可就遭了罪。片刻之间射死了好几百。
并州军这些骑手,若近战肯定是比不上西凉兵的,但是骑射,却比西凉兵厉害的多。刘苟练了他们整整两年射术,练的士兵都想吐。军中练出了很多百步穿杨的老兵油子。
“啊!西凉兵被射的人仰马翻,惨叫声不绝。”
郭氾喊道:“不能停,给我追!一定要杀了这支骑兵!”
“驾!驾!战马走累了!只能用马鞭催促。
而前面并州军的战马也快不行了!
刘苟急道:“田柾别不是搞错了吧!怎么还没出现换马的地方?再不换马可就真让贼兵追上。”
突然一亲兵喊道:主公,您看,就在前面,稻田中!
刘苟高兴道:“快,大家不用理会后面追兵,快跑前面换马!”
“驾!驾!战士们看到战马在前面等候,也不顾后方追兵了,也不顾省马力了,使劲抽打。
田柾带几百人守着近万匹马,怕敌人发现,所以干脆把马牵到粟米田里,利用庄稼青纱帐隐蔽。
李傕见并州军突然加速逃远了。喊道:“停!算了,刘苟鼠辈也,只会逃命!别追了,下马休息会吧!”
王方道:“主公,我怎么总觉得哪不对劲,刘苟不愿正面交战,只顾逃命,若真如此他来长安干嘛?难道就是来逃命的?他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郭氾道:“不好,刘苟会不会利用调虎离山之计,把我等引出长安,然后另一支人马在攻城?”
李傕道:“很有可能,快快回城!”
可就在这时,马蹄声响起!刘苟的骑兵已换好了战马,补充好了羽箭,回头杀来了!
“杀啊”!并州军又开始放箭!
刘苟喊道:“张辽,贼军阵型已乱,你且可以大胆迂回了!”
“诺!”
这下西凉兵可惨了,李傕刚刚下令回城,才刚调头没走几步,并州军又追了上来。
不到片刻便追上了西凉兵!
而西凉战马,这时根本就跑不起来了,都是慢慢走,嘴里喷着白气。体力跟不上了!
“放箭!放箭“”!李傕大喊大叫!
而张辽带领近五千骑,根本不理会路上的追兵,快速往西凉军后方迂回而去。
王方大急道:“主公,咱们中计了。您看,并州军的战马比先前跑的还快,明显是刚换过战马了,刘苟心思歹毒,他这是想拖垮我军的马力再出击啊!”
众人大惊,但现在他们可没有战马可换。
不到片刻,便有上千人被射死!
李傕道:“管不了那么多了,回城就算赢了,刘苟没多少人马攻不下城池!”
郭氾却道:“不可,此处到长安已有五十多里地,咱们马匹不行了,还没跑到长安在路上便被刘苟杀光了!”
李傕也是急了,道:“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