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乔道:“是啊!秦可经常败,但只要函谷关不丢,便可再来。而中原各国可以胜多次,但败一次就差点亡国。”
刘苟道:行了,这些事留给后人去说吧!咱们入关。
刘苟一行在关内休息一晚,第二便继续赶路。
两日后便来到弘农县。
只是刘苟没想到的是张济病重,躺在床上发着低烧,快不行了。
但下人来报,刘苟到了,张济叔侄得知刘苟到了,也惊了一跳。
张济有气无力的,道:“刘苟从洛阳而来,会不会是知道我病重,打算把你带离弘农?”
张绣道:“应该不会,叔父又未造反,刘苟没理由怀疑啊!再说他是去打袁术,也许只是从中原回长安有意绕道来弘农看看。可能他并不知叔父病了。”
张济道:“言之有理!也罢,既如此,那你便代我去城门迎迎。”
张绣道:如此也好!”
片刻,张绣便到城门相迎。
拜道:“未将拜见主公,见过诸位将军。不知主公远道而来,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刘苟下马,扶起张绣,笑道:“少将军客气了,孤从中原回长安,路过弘农,便想来见见将军叔侄。”
张绣道:“主公能到弘农,乃我叔侄之幸也。只是叔父病重不能来迎接主公,还请主公见谅。主公里面请。诸位将军里面请。”
刘苟心想,张济病了?莫非是怕老子收了弘农?特意装病?
刘苟道:“啊?张兄病了?什么时候的事?”
张绣道:“已有近二个月,一直发烧,医生也束手无策,末将担心叔父恐难过此关。说着眼睛都红了。”
刘苟看张绣的表情不像是有假,寻思,难道张济真病得快不行了?要是张济真死了,对自己来说到是个好消息。
进入大厅,刘苟道:“少将军,带孤去看看张济兄。孤曾学过岐黄之术,也许有些帮助。”
“诺!”
“请主公跟我来。”
刘苟跟张绣来到张济房间。只见张济躺在床上,一米八的大汉,瘦的不成样子。几乎是皮包着骨头。眼眶突出,面色蜡黄,毫无血色,体重恐怕还不到90斤。身边俩丫鬟加邹氏陪着。
刘苟走近些,先开口道:“张将军怎么样了?孤来看你了。”
张济咳嗽一声,抬头看着刘苟,这还是他一次近距离看刘苟。
轻道:“主公到此,末将未曾远迎还请恕罪。”
刘苟道:“张兄病得如此严重,孤却不知,实在罪过。孤曾学过几年岐黄之术,这就给张兄把把脉。”
“有劳主公了。只怕晚矣!”
说完刘苟就用手指按在张济手腕上。
一刻过后,刘苟知道张济也就剩下一口气了,随时有可能断气。这应该是后世的癌症晚期。瘦的皮包骨头发低烧。到了这个地步,别说古人,就是后世现代医学也束手无策。
把完脉后,刘苟道:“张兄,孤现在就在此,张兄可有何话要对孤交代?”
张济病虽重但头脑却还清醒,这也是癌症的典型症状。
道:“末将出身草莽,受董卓器重才身居高位。虽董卓造逆,济无能为力。主公不计前嫌,收入主公帐下,济感激主公恩情。济命将去矣,然放不下绣儿。以后还请主公多多关照。绣儿能用则用,若不能重用,请主公赏他几亩地,让他过平常百姓生活便足矣。若往后要是犯了什么过错,还请主公看在老朽薄面,饶他性命。济泉下有知亦感谢主公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