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苟这句话算是给她正名了。突然貂蝉落泪。一股莫名的委屈感,由然而发。
刘苟没想到,貂蝉突然会哭。
道:“夫人不必如此,一切都过去了,以后你们可以安心在此生活。”
哎!:“
不负司徒托,锄奸救汉祚。
一出连环计,千秋美传说。”
严氏道:“将军请用茶!”
刘苟这才也跪坐,道:“夫人请!”
又道:“夫人,如今身逢乱世,丧亲失爱者如过江之鲫,夫人也要看开些。”
严氏道:“谢将军关心,妾身谨记。”
刘苟道:“夫人以后不用叫我将军了,你若不嫌弃,叫我表字子民便可。这里原本是长乐宫,外人不会进来,不会有人打扰,你们可安心在此生活。缺什么,跟下人说一声。让她们去办。”
“诺!”
哎!这俩女明显是受了惊吓,也不知这一路走来,受了多少罪。这时候若趁人之危,就有些无耻了。罢了,来日方长。
刘苟道:“没事可到御花园逛一逛,别闷坏了。”
“你们好好休息,有空我再来看你!”
说完刘苟便退出房间。
俩女见刘苟走了,也是面面相觑一言不发。
出了小院,刘苟找来高顺,道:“伯达,陪我去牢房一趟,去看看那张臭嘴。”
“诺!”
小半个时晨后,刘苟的马车停在长安县大牢门口。
天气寒冷,刘苟披着一件貂皮做的长披风。
走进大牢,狱吏见是刘苟到了,立马点头哈腰。
“田丰在哪个房间?快带孤去!”
“诺!主公请跟我来。”
田丰住的是单间。这当然是高顺有意安排的。
田丰见刘苟来了,也不起身迎接,这家伙还记仇了。其实他内心还是很高兴的,刘苟能亲自来看他,说明刘苟心里有他。
“打开房门,你们带人到一边去。”刘苟喊道。
“诺!”
刘苟走进牢间。只见田丰明显有怨气。才几天时间,身上就邋里邋遢。
刘苟道:“怎么?孤来看你,你还要摆架子?”
田丰这才坐在地上拱手道:“见过主公。”
刘苟想笑,这死硬分子,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又不怕死。
道:“元皓,你这臭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咱就一点面子都不给孤呢?”
田丰道:“丰生来就这牛脾气改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