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泽即害怕又尴尬。他这个动作等于出卖了黄盖。
刘苟道:“德润,你是回江东还是留下来?”
阚泽道:“臣想回江东,从此不再过问政事。臣以前教书十年,还是想回乡教书。”
刘苟道:“教书不太好,天下教书者不差你一个,朕知你对天文,圆周率很有研究。刚好朕也喜欢此道。这样,你去长安,长安还缺一名钦天监。朕让你任钦天监,官居正三品。”
阚泽没想到刘苟对他这个爱好都很清楚,真是不可思议。道:“朕尊旨,只是臣还想过江一趟,臣愧对黄盖,但臣来去明白,必须与黄盖说清楚。”
刘苟见这人到这时候还想冒险回去一趟,到也算讲信誉,起码知廉耻之心。到也光明磊落。
道:“朕准了,你告诉黄盖,君子不可欺之以方,臣子不可欺之以君。否则必遭天谴,朕念黄公复乃是忠义之辈,这次就不再计较,希望他好自为之。另外,你告诉他,他黄盖是大汉之臣,不是孙氏家奴,如果他执意再犯,朕绝不宽恕!”
“另外告诉周瑜,朕玩鹰的时候,他还是只个雏,对朕用计,自取其辱,就他那点小心思朕用脚趾头也能想明白。告诉他让他早日投降,否则只怕小乔得当寡妇。”
“诺!臣告退!”
“嗯,你回去吧!”
…………
阚泽回到黄盖帐中,只见黄盖趴在床上像条死狗,三十军棍实打实,硬是打得皮开肉绽,晕死过去。可惜白打了。
“德润,如何?刘苟可有相信?”
阚泽叹了口气,道:“黄老将军,泽无能也,一进刘苟帐中,刘苟便像是知道是的,刘苟连信看都没看。便已知乃诈降之计。在下这一肚子话几乎无开口之可能。”
黄盖道:“怎会如此?难道老夫露出什么破绽不成?”
阚泽道:“非也,到不是什么破绽,而是刘苟压根就不信老将军会投降。”
黄盖道:“即知是诈降,刘苟如何能放德润回来?怎不杀德润?”
阚泽道:“老将军,你不会怀疑是我出卖了将军吧?”
黄盖道:“不敢,老夫对德润的为人还是信得过的。”
阚泽道:“刘苟让在下回来,也许是觉得杀我没什么意义吧,也许是希望我带话给老将军。”
“何话?”黄盖问道。
阚泽道:“刘苟言,君子不可欺之以方,臣子不可欺之以君。否则必遭天谴。他黄盖是大汉之臣,不是孙氏家奴,如果他执意再犯,朕绝不轻饶!”
黄盖听完,道:“哎!先主公待老夫如兄弟。吴候待老夫不溥,老夫尤死报答,如今事已至此,老夫唯死战以报,别无他想。”
“罢了,罢了。德润还是找大督都把话说清楚吧!”
阚泽道:“哎!也只好如此了。”
随后阚泽去周帐中,周瑜得知刘苟不信。到也没有怪罪阚泽,本来这事与阚泽就没什么关系。
阚泽走后。
周瑜突然有一种无力感,刘苟太难对付了。如今水军看似他更强得多,但如他对刘苟却是没一点把握。这个人从一介假阉货混到了天子,其本事岂非常人所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