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元忠发了一通火,对着江河拱手道:“江总旗,你放心,我现在就点齐兵马,亲自带队去扫了水南山。”
江河哭笑不得地安抚好二人。
“冯统领,你们守好南自县便可,许进不许出,再有就是看好他们三人,等我们回来再审问。”
冯元忠还想再争取一下,江河却没给他机会。
他心知南自县出了这样的事,冯元忠与周昌二人虽然只是镇守城池,地方上的政务与他二人并无太大关系,但是发生这样的事,多少也会有些连带关系的。
冯元忠如此表现,也是存着戴罪立功的想法。
“冯统领,守住南自县不让消息外露就是大功一件了,到时我和殿下自会在陛
江河的话打消了冯元忠二人的顾虑,讪讪地笑道:“江总旗别误会,我”
江河挥挥手,打断了他的话,严肃地说道:“他们三个人醒了就分开关押,不要与他们对话,一切等我们回来。”
冯元忠见江河面容严肃,行个军礼。
“放心,出了问题冯某提头来见。”
江河点点头,正想离开时,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于是开口问道:“冯统领,会不会有人用信鸽传递消息?”
江河的担心不无道理,光看住了人,万一城中还有内应用信鸽传递消息,那还怎么防?难道挨家挨户地去搜,看谁家有信鸽?
先不说能不能搜到的问题,就是这样大张旗鼓的扰民,怕是再引起城中百姓的惊慌。
冯元忠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
“江总旗多虑了,飞鸽传书这种事一般都是无关紧要的家事书信之类的才会用到,这种的一般放出去能不能顺利到达,那就看天意了。
军中用的信鸽则是专人训练,皆是登基在册,没有虎符是禁止使用的,这南自县本将可以保证没有专门训鸽的。”
这一点冯元忠打包票是绝对没问题的,要知道训鸽可不是窝在家里就能训成的,你得时常带着它们远离家的地方。
让它们学会找到回家的路,慢慢地增加信鸽离家的距离,最终能让它们在上百里甚至上千里距离内找到回家的路。
有这样的人在南自县的话,早就让他发现了。
江河听后,放下心来,只要冯元忠看住了南自县不让消息外露出去,那就没大问题了。
叮嘱了几句后,留下几人与冯元忠一起看着三人,便匆匆离去。
他们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水南山还是要想办法拿下的。
“关朋,让你带的花带了没?”
关朋则笑道:“带了,那一片这种花让咱们都薅秃了。”
江河点点头。
“通知下去,让咱们的人到福运楼那里集合。”
城里的动静早就吵醒了熟睡中的百姓,透过门缝隐隐约约的看到街道上走的都是着甲胄的军士,赶紧让家中的婆娘看好自家孩子。
这是要出大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