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本来到前院就能回家的张、阎二人,不得不出大门,去外面装病了。
只见许富贵拉开床边的小寡妇秦淮茹,从床头柜里拿出几张病情诊断,气愤说道:“张秘书你看看,这是医院出具的病情诊断,有公章!”
但许大茂油滑得很,一直在占她的便宜,插科打诨说其他。
拐出巷子,张和平就不装了,气恼道:“许家讹了一大爷那么多钱,一只鸡就想拉我们两家下水,是不是太瞧不起我们了?”
“跟一大爷去所里捞傻柱了,嘿嘿!”
秦淮茹在一旁听得双眼冒光,她今早受了马秀珍的刺激,中午下班去见了傻柱,下午下班就跑了过来,求许大茂放过傻柱。
“等我出去了,非揍死那孙子不可!”
回家的路上,两个姐姐和两个小妹在讨论今晚的烤鸭该怎么卷才好吃,这是她们第一次吃首都烤鸭,让张和平感觉有些心酸。
“大茂,你爹呢?”阎埠贵端起一杯酒凑到嘴边,眼睛微微眯起,心中闪过诸多念头。
此时,一听许富贵说的,易中海没了傻柱那个打手,就是个屁!
联想到昨晚全院大会上,张小三不给易中海面子,那扬长而去的身影。
这要是换以前,早被傻柱圈住那小子的喉咙拖回来了!
还有昨晚,易中海命令她秦淮茹去给张家道歉的情景。
“你大爷的!我儿子被打进了医院,他居然还在一边说风凉话,说我儿子在演戏!缺德玩意!活该绝户!”
他说是代表厂里,实际上是代表厂长,人老成精的许富贵自然能想到这一层。
结果,张和平与阎埠贵刚来到二门,就看到一脸笑嘻嘻的许富贵在前,满脸不爽的易中海等人在后,纷纷走进大院。
许富贵见易中海他们在,就又演上了,他不知道的是,许大茂刚才被小寡妇秦淮茹一勾搭,早就露了馅。
许富贵将几张纸给了张秘书后,坐在许大茂旁边,冷哼道:
“何雨柱把我儿子打成了脑震荡,还不知道我儿子以后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揍什么揍?”何雨水瞪着何雨柱,消瘦脸颊上满是愤怒,质问道:“不赔,你就要坐牢!工作也保不住,还要连累我今年的工作分配!”
厂长秘书不想搅合他们的破事,开门见山说道:“许放映员,我代表厂里来给你们双方做个调解,伱看你们家有什么要求,提出来看看易中海同志能否办到。”
就在许大茂又开始装头痛恶心、疲倦要睡的时候,许富贵气呼呼的走进来,“今天有个王八犊子拔了我的自行车气门芯,我……那个,大茂,你又头痛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如果许大茂因伤不能担任现在的放映员工作了,我会反馈厂长,把许大茂调到合适的岗位上去。”
“我送他去医院看看!”阎埠贵说着,快速将张和平扶出了许家。
“你去!”许富贵大怒起身,“捉贼要赃,捉奸要双!你易中海要是拿不出证据,我就告你诽谤!”
“我就打了那孙子脑袋一下,他现在说脑袋有问题,那就是讹人!”
阎埠贵一指又开始装肚子疼的张和平,“这孩子闹肚子,我得送他去医院。”
“许富贵这次下手这么狠,怕是……不想在这院里待了!”
……
许富贵:今天不讹钱,就讹点月票、推荐票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