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仙王朝的子民,对局势看法也颇有见地,其中一人说地头头是道,却也是围观百姓的心声。
而见那头的薛玉白才刚刚起身,众人已有了一睹这玉面仙能耐的心思时,却见距离他一定距离的一抹殷红,忽而跳上了擂台。
“那人是谁,看起来倒像是个女人?”
“衣着打扮不像是万仙山的人,那帮人向来只穿白衣,扮作清新脱俗的模样……”
“长得倒十分清丽可人,莫不是仙山哪位未曾出世的天骄,借此战打响名头的?”
“道友好眼力,但依我之见,万仙山当是怕那薛玉白一开场之际便大耗灵气,先行派一无甚名头的弟子探探虚实。
这擂台说起来麻烦,但归根结底无非是一个赌字。
倘若一战之后,此女若胜则皆大欢喜,纵使败下阵来也不过损失一个名额。
事后若见他宗弟子派那头名天骄上阵,再遣薛玉白守擂,方能为其减轻压力!”
“兄台高见!”
众人心存疑窦,正待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之际,却听一声清脆的“铿锵”声,忽地炸在那擂台之上。
因这擂台设于地底,这声音借着壁垒回荡在每个人的耳畔,竟还有些清脆悦耳。
“气势不俗,但境界……中三品?还是平庸了些。”
品评之人虽不过是个人境修为的老百姓,却对台上的女子不以为然。
毕竟能上阵的弟子皆默认为地境修为,而此次比试皆为三山五宗的天骄,中三品的修为于大众而言不俗,于天骄而言却显得泯然众人。
“若真挑个下三境的上,怕是等同将名额白送了出去,万仙山才不会行如此愚蠢之举。”
议论愈发熙攘,已跃上擂台的顾青山并不能听清这看台上的看客们,究竟在说些什么。
这于她而言都无关紧要。
方才她只见薛玉白起身,有要向自己的方向走来的时候便明白,万仙山根本不可能放过这大好的良机。
自己的实力在前次试剑中已暴露的七七八八,他们既有意让自己为他们多拿下些轮次,又想借此机会狠狠打压自己。
这头阵的人选只能落在自己身上。
她甚至懒得与薛玉白多说几句废话,便径自跳上了擂台,手中银枪旱地,转而闭目养神。
七宗一见上阵之人是顾青山,也暗自压下心头攒动,一边审视着别宗的弟子,一边计较着各自的算盘。
坐在乱葬岗一干人中的刘长皓,自是不可能轻举妄动。
师尊几乎下达了死命,要让自己将那女人擒进棺里,撕符送走,那自己肯定要挑此女精疲力竭之时趁虚而入,此番作为飞非但弹轻松许多,还能为自己的‘失手’找些借口,留条后路。
而另外七宗忌惮各宗坐收渔翁之利,顾青山的实力又摆在明面上,不好拿下,行事也便谨慎起来。
致使顾青山在台上静候了数分钟之久,都不见有人攻擂。
“什么情况,莫不是还有什么事情要交代不成,各家怎不派天骄攻擂?”
“难不成这女人真有些威望,能震慑其它七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