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拖死你
陈然这句话一出,我刚喝的一口水,差点喷了出来,有些不敢相信问:“你为了我没去国外?”
陈然用力的点点头,似乎怕我不相信,坐在我对面眨巴着他那对乌溜的眼睛说:“对啊,我决定在国内用心来追你,追到你感动为止。”
我有些意外说:“不是吧?这么痴情?”
陈然说:“宴宴,我是真喜欢你,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从大学就喜欢上你了。”
我说:“这期间你交过女朋友吗?”
他说:“我这辈子就非你不可。”
我有点感动了,对他说:“傻小子,这个世界没有谁非谁不可。”
陈然急了,他说:“我就非你不可,宴宴,你相信我,我这辈子只喜欢你一个人。”
我没想到自己能够被人如此痴情的喜欢,说实话,我对陈然这个人没多少印象,只记得读大学时候,我和他说一句话,他脸就会特别红的那种,经常在考试时主动给我答案,遗憾的是,那时候我还不明白他这些举动是出于喜欢,他人也比较内向,和女生说句话,便害羞得不得了。
如果我要是早知道他那时候喜欢我,我就应该和他在一起了,在大学生活中,林安茹和季晓曼谈恋爱谈得恨不得整个人高高挂起来,不知道换掉了多少好男儿,而那时候的我还抱着对赵毅幻想,对谁都看不上眼,导致恋爱到至今都还没正正式式谈过一场。
看到陈然,莫名就想起了大学期间无忧无虑的周宴宴了,很青春,很值得向往。
陈然是我的相亲对象后,我们自然不用担心会冷场了,陈然比那时开朗了不少,眉目飞扬和我谈论着以前学校内的时间,我也笑得很开心,两人天南地北谈论了一阵下来,时间就这样悄然流逝。
最后还是我妈不放心我打电话问我怎么还没回家,我低头一看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才发现已经九点了,饭店内的人不知道何时已经走光了,只剩下我和陈然了。
我在电话内和我妈说了一句:“我立马回去。”
我妈明白了我还在和相亲对象在一起,便在电话内赶紧说:“没事,妈妈不急,就是打个电话问问,你们继续,我不打扰你们了。”
她说完,便将电话给挂断了。
陈然大约也意识到时间不早了,他对我笑着说:“宴宴,我送你回去吧。”
我说:“行。”
陈然结完账后,他朝我走过来时,发现我丝袜擦破了,里面还隐隐有血迹,他惊讶说:“怎么回事?你摔倒了?”
面对他的大惊小怪,我听无所谓说:“就擦破了,没什么。”
可陈然却比我紧张多了,他拉着我出了饭店,便非常执着的要带我去药店买创口贴和碘伏,我拗不过他,只能无奈的跟在他后面,我们坐在马路边时,他毫无顾忌的蹲在我面前,小心翼翼拿着棉签在伤口上清洗着,时不时问我:“宴宴,疼的话你就和我说,我轻点就是了。”
我望着他专注小心的模样看得入迷,曾经齐镜也帮我上过药,那时候他也和陈然一般小心翼翼为我清洗着伤口。
他仔仔细细正擦着时,忽然发现我正以一种痴迷的眼神望着他,他抬起脸看向我,红着脸问:“宴宴?你怎么了?”
他话一出,我立马就反应了过来,意识到刚才的眼神也太容易让人误会了,便干干的哈哈笑了出来说:“没事,就发了一会儿呆。”
陈然说:“我还以为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呢。”
为缓解尴尬,我眼神四处看了看,目光忽然落在不远处静静停着的一辆车上,因为九点了,饭店差不多收摊了,马路边上已经很少有车停在那儿,唯独那辆黑色的卡宴还停在路边。
本来吧,我不觉得这辆车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我觉得那辆车有点奇怪,至于哪里奇怪,我也说不上来。
我看了很久,陈然帮我擦完后,便为我腿上打了个补丁,见我视线漂浮在马路上,奇怪的问我:“宴宴,你怎么了?”
我反应过来,立马笑着说没什么。
陈然问我:“能走吗?”
从石凳上站起来,动了动腿说:“没事,哪里有那么娇气。”
陈然说:“我去开车,你在这里等我。”
我说:“我在这儿等你。”
陈然离开后,我视线一直紧盯着那辆车,发现窗口有点点星火闪过,似乎有人在车抽烟,我想都没想,便朝着那辆车走过去想探个究竟,谁知那辆车在我才刚走到马路中间时,便被人发动了,紧接着油门一踩开出了很远。
我站在那儿骂了一句:“神经病啊?偷窥狂?姑奶奶这么好看,你怎么不光明正大出来看,真是有病。”
很快陈然的车开到了我面前,他从车内伸出脑袋问:“宴宴,你怎么了?”
我立马收回视线,对陈然笑着说:“没事。”
他下车来,将车门拉开说:“走吧,先上车。”
陈然将我送到家后,便离开了,我刚坐下,我老爸和我妈便朝着我七嘴八舌问我相亲对象怎么样,我一边吃着水果,一边望着电视屏幕,敷衍回答说:“挺好的。”
我妈听了我这个回答终于放心的松了一口气,她说:“张阿姨这侄子是真的很好,为人善良又老实,我今天听张阿姨说,是他主动找张阿姨来做媒呢。”
我咬了一口梨子,心不在焉说了一句:“哦,是吗。”
我爸又在一旁说:“宴宴,张阿姨的侄子陈然我也觉得很满意,你可要好好处着。”
我爸和我妈两人在一旁唱着双簧,我听得烦了,便找了一个借口进了自己房间。
之后那几天我和陈然时常有往来,每天他都会来公司接我下班,早上准时来送我上班,起初我还挺不好意思的,觉得处个朋友又不是给我当奴隶,我爸都没这么给我使唤过,何况是曾经的同学了?
我和陈然谈过几次,陈然给我的回答便是:“宴宴,我只要每天看到你,我就高兴,真的,一点也不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