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姜鹤脸色煞白。
原来，徐老师什么都知道！
“别的我也不说了，今天这画就看到这里了吧，我累了，先告辞了。”
徐宁大步走了，他身后的助理急忙追上去。
徐观海原本一直安静地看着，这会儿看见父亲走了，才轻轻松了口气，转头看见姜鹤低着头一脸失落的模样，他随即吊耳郎当地拍了拍姜鹤的肩膀。
“别这么难过嘛，我爸的脾气一直都这个样的，你不用往心里去。”
“我爸还是挺欣赏你的画。”
姜鹤万万没想到他会安慰自已，抬起头，诧异地望着他。
“对了，你那个妹妹，姜悠悠，有男朋友了没有？”
结果眼前的男人话题一转，立刻问起了姜悠悠的情况。
姜鹤才意识到这人压根不是真心安慰他，只是想打听姜悠悠的情况而已。
姜鹤抿了抿唇，“没有。”
“没有啊，那太好了！”徐观海高兴地走了。
……
姜悠悠被扔出画展，摔得好不狼狈，旁边还有路人围了过来。
有人认出了她的身份。
“这不就是那个以前挺火的女明星，姜悠悠嘛？”
“唔，真有她的，现在混得这么朗贝。”
“不如发到网上去。”
姜悠悠顿时意识到不对劲，急忙捂住脸，还没来得及跑开，就被一只男人的手握住了。
“没事吧？”
是徐观海。
姜悠悠这样的攻略者见多了各式各样的人，在看见徐观海眼里的感兴趣之后，她立刻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
姜星眠逛了一圈，故意问厉景枭，“你有没有喜欢的画？”
厉景枭眸光微闪。
男人对她突然提出的问题感到几分意外，“让我买画吗？”
姜星眠噗嗤一声笑出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想太多了，我可不想让你在他们这儿乱花钱，浪费时间。”
厉景枭挑眉，“那是……”
“我就好奇。”
纯属好奇和没话找话。
画都看完了，姜星眠却觉得有些无聊，虽然这些画看得出动笔的人功力深厚，可到底还是有点无趣。
她喜欢天马行空，喜欢灵气的画作。
姜鹤的画，显然不能让她感到喜爱。
“我只感兴趣一幅画，唯一一幅。”
“啥？”唯一一幅画，那足以证明那幅画有过人之处，否则又怎么能吸引到厉景枭。
这家伙一向挑剔的。
就是平日里去公司，衬衣出现褶子都要换成平整的，挑剔极了。
厉景枭执起她的小手，“跟我来。”
带着她走到另一间画室，指着其中一幅画，“就是这幅。”
相比起周围其他的水墨画，这是一幅简单的素描，却把人物画的惟妙惟肖，画的正是姜星眠的模样。
画上，姜星眠笑得清浅，明明她的素描画最素，因为只有灰色铅笔勾勒的轮廓，却偏偏最为光彩耀目。
姜星眠总算知道他为什么说这幅画了。
她轻哼了声：“原来是这样啊。”
男人低笑一声：“眠眠，这幅画，我可以买吗？”
这话，刚好让想过来搭话的姜鹤听见了。
姜鹤差点脚下打滑摔下去，幸亏他扶住了墙，勉强走了过来，“你们要买画吗？”
他看了一眼自已画的素描。
画的姜星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