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星眠没有往下说,自然也不会把这个男人的面相的事情告诉徐宁。
徐观海这面相,生性暴虐,日后是罪犯的概率极大。
不,不是以后,他现如今就手握了人命。
而且还是瞒着徐宁。
整个家里,徐夫人必然也是这件事,偏生不告诉徐宁。
徐宁并不知自已的儿子日后会是牢犯,对自家儿子还存有一丝期待和幻想,所以他看着姜星眠。
“我这个儿子,主要还是我没管教好。”
“姜大师,说到底,我还是希望自已的儿子成才的。”
“不知道您能不能不计前嫌,给我儿子算一卦?就当满足一下我这老父亲的心愿?”
徐宁这样的大佬很少会这么低声下气求人,这也是头一回。
姜星眠也不是那冷硬心肠的人,她看了眼坐在沙发上淡定喝茶的某人,她转回目光点点头。
“当然可以,只是若是算出不好的卦象,您不要生气。”
“不会。”徐宁立刻笑着说,像是觉得不可能会有坏的结果,反正日后他儿子是要跟他一样,成为画画界的大拿。
谁知,姜星眠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高兴,反倒是轻轻叹了一声,挨着厉景枭坐下。
厉景枭什么也没说,像是已经猜测到她坐下来的动作是为何,便给她递来了一杯茶。
“眠眠,喝口茶,放轻松。”
原本还很期待的徐宁瞧见姜星眠这个反应,越发觉得结果没那么好了。
一时之间,他也紧张了。
客厅里也变得有些紧张了。
姜星眠问他:“有生辰八字吗?”
“刚刚我也看了他的面相,不用照片了。”
徐宁急忙让佣人去拿照片,心里有些小小的期待,甚至有些紧张地望着她。
很快佣人去拿了纸笔,他便将儿子的生辰八字写了下来,双手颤抖着递给姜星眠。
佣人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匆忙上楼去了。
楼上,徐夫人正在镜子前玩弄着自已的耳环,她平时没什么别的爱好,唯一的爱好就是玩弄自已的首饰。
谁知,她的女佣急急忙忙冲进屋内。
“夫人,不好了。”
“什么事情能让你慌张成这样?”徐夫人看着镜子里耳环的模样略感不满地摇了摇头,又放下,换了一对。
这边小女佣跌跌撞撞来到她身侧,告诉她:“夫人,先生请了一位玄学师来给少爷算卦,说是给少爷算前途。”
徐夫人听见这话,嗤笑了两声:“别傻了,这怎么可能呢,哪有什么厉害的玄学师,都是假的。”
“你大惊小怪什么?”
“夫人,我怕那玄术师真的厉害,万一把少爷的事情都抖落出去呢?”
“想什么呢,都是骗钱的东西,他乐意相信就让他相信,反正无所谓。”
女佣嘴唇阖动了下。
徐夫人嫌弃地横了她一眼:“别站在这里瞎愣着了,你下楼听听,看那玄术师能说出什么东西来。”
……
姜星眠眉头紧锁。
“您的儿子目前手上染了两家人的性命。”
“什么?”
还等着听见什么好消息的徐宁气得猛然起身,瞪大眼睛,很快他就抚了抚额头,深深怀疑自已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