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姜鹤更觉得他这眼神是在嘲笑自己，他表情越来越臭，问厉景枭：“你笑什么？”
厉景枭已经不打算再跟他浪费口舌，多说那些无用的话，不过都是浪费时间。
他可没笑。
姜鹤也察觉到这样挺无趣，所以也闭嘴了，干脆不说话了。
另一边。
姜星眠摸到了老板的办公室里。
自从李源死后，他们一直都没有消息，而被李源召集的那些人，也没有一个进入玄门。
这让她猜测，这些人要么实力不行，要么就是可能在暗暗布置大事。
整个公司上下都贴着各种标语。
什么“相信神不如相信我”，“我带你们走向无痛世界”，“死后不会遇到鬼怪，只会被天使带走”之类的荒谬言论。
看着这些言论，姜星眠只余下嘴角抽搐。
实在是这些标语很离谱。
而办公室里的正中间悬挂着一面画着符咒的旗子。
这个符号，她倒是知道。
这是用来打开鬼域的符号。
之所以叫鬼域，从无人真的到达过，她也没看过禁书里具体如何描述，但听玄苍松提到过这鬼域一旦打开，万鬼被放出。
到时候，各种怪事层出不穷。
她不懂师父是不是夸大其词。
但，宁信其有不信其无！
她仔细地在办公室里翻找。
找了很久，依旧一无所获。
禁书复印版很有可能是假的，但是真的禁书不知道被他藏到什么地方，这才是最让她头痛的地方。
姜星眠全神贯注地翻找东西，突然，门口传来了脚步声，让她翻找的动作猛然一滞。
“老板，根据您的吩咐，招聘的人都已经安排好了。”
“干得不错，回头让这些新入职的每天给我带五个客户进来，带不进来，就给我滚蛋！”
说话的男人看上去应该四十岁左右，光头，身体肥硕，走路进来的时候大摇大摆。
他进屋后，身后跟着的职员连连称好。
男人原本要坐下去，突然神色顿住。
“谁来过？”
男人转头问职员。
身后跟着的小助理迷茫地说：“老板，您这里没人进来啊。”
谁敢进来啊，除了老板亲自点名。
躲在角落里的姜星眠微微收敛神色。
看来这老板挺敏锐。
看他手腕上戴着佛珠，腰上皮带处还贴着符纸，看起来是行内人。
“没人来过？”老板又追问了一句。
小助理点头如捣蒜：“我不可能骗您。”
男人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行了，你出去吧。”
小助理才如获大赦一般，急忙退了出去。
男人缓缓走到位置上坐下，眸光冷锐地往四周扫视。
随着他冷戾的目光四下张望，躲在角落里的姜星眠感觉到一股冷意直从她后背窜。
这股冷意，是阴冷。
就像是往常有厉鬼出现时的感觉！
她心里正带着几分疑惑时，就看见那人缓缓转过头，用极其诡异的目光看向她的位置。
不过是片刻，他的脸突然变了！
一半黑一半白的。
不知道还以为是黑白无常合体了。
姜星眠看见他的脸刹那，表情微变。
这个人……不对劲。
由不得她多想，那人一步步朝着她的方向走来，一步步带着很强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