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白皙细腻，触感圆润光滑，握在手中时有种香香软软的感觉。
人都是得寸进尺的，李重意瞬间有种想要将人揽入怀中的冲动。
林婧婉看他看自己的眼神都变了，便赶紧抽回自己的手指，微微侧了身。又觉得这样太刻意了，便抬手装作理鬓边头发来掩饰尴尬。
“多谢督公，我没事。”
李重意哪里会不明白她的抗拒，压着心里的失落，主动给她道歉解释。
“对不起，我刚刚…不是故意的。”
林婧婉正要说没关系，李重意却抢先道：“但能这样我很高兴。”
司明说过，一定要对女孩子明确自己的心意，也就是需要正式的表白才可以有其他身体上的接触，否则就是耍流氓。
他既然刚刚已经握上人家的手了，这个步骤就不能省去。
林婧婉抬眸看向他，他一脸真挚，显得十分郑而重之。
“我……”
“还得劳烦督公亲自去抓鱼，我怕是不太擅长做这些。”
林婧婉是故意打断他的话的，就担心他把话说出来之后，两人之间再回不到从前。
其实若他心里当真存了这样的想法，这也是必然的结果，只是林婧婉不想在今天这个日子让人家心里难过。
她主动拿起刚刚李重意还没打好的鸡蛋碗，笨拙的去调蛋液，李重意明白她这是在拒绝，望着她的背影什么也没说，只是无声的叹息。
饭菜很快就做好了，五菜一汤，热气腾腾的端放在小木屋后面的石桌上，周围都是碧绿包围，很有种世外桃源的感觉。
两人坐下之后，李重意先给对面的林婧婉盛了一碗鲫鱼汤。
“尝尝味道怎么样。”
“多谢督公。”
李重意垂着眸子，没有再吭声。
林婧婉觉得有些不忍，没话找话笑着问道：“想不到督公还会做这么美味的菜肴。”
她正要夸这些菜色香味俱全，一看都好吃，结果李重意一句话就把她的夸耀给堵了回去。
“在宫里伺候人这些年，这也不算什么特别的本事。”
李重意抬眸，望着她似笑非笑。
他好似又回到了昔日那个，善于一眼穿透人心的东厂提督。
在默默低头做饭的时候，他已经把一切都想得很清楚，也把司明来回骂了八百遍。
出的都是什么馊主意？出师未捷身先死。
他不是司明，用不了司明那死乞白赖的一套，也自觉林婧婉不是会接受死缠烂打的个性。
林婧婉也感受到他情绪上的变化，不知该怎么接话，只好去盛饭。
“今日本督生辰，本督与你也算是并肩作战的盟友，问你讨要一件礼物不过分吧？”
林婧婉盛饭的手一顿，有些紧张的望着他。
“承蒙督公多次照拂，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且不违背道德，自然是应该为督公效力。”
“你不必像防狼似的防着本督，本督若想强行索取，你也没有本事抗拒得了。”